师父,我不忍了,放我下山吧
作者:想胖的石头 | 分类:都市 | 字数:131.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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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姜峰的杀气
米沙与姚佳正在寒暄时,站在米沙后面,也是这次事件的当事人,一个纯净的小姑娘梁艳,侧身出来说道,“美女姐姐、帅哥哥,米沙姐、所有的哥哥姐姐,谢谢您们救了我,我梁艳此生一定记得大家对我的相救之恩,如果此生不能报答您们的大恩大德,来生的我,做牛做马都要报答大家的恩情。”
梁艳说完后,旋转着对大家深深地鞠着躬。
一众人见梁艳如此,也没出声阻止,大家心里都明白,这是小姑娘内心的真实想法,就让她实现吧。
“小妹妹,你年纪应该不大吧,为什么到KTV来工作?”
在梁艳逐一鞠躬并直起身子站定后,姚佳对梁艳如此小小年纪,就懂得对帮助过她的人,真诚感谢,心里面很是喜欢她,于是,她问起了梁艳来。
“美女姐姐,实不相瞒,我今年刚满二十,是武汉大学的大二学生,作为还在念书的我,为什么选择来这里,那是因为、因为……”
梁艳说到这里,喉结处像被硬物堵住了似的,呜咽着说不下出话来,随后便见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姚佳与米沙见梁艳这小姑娘如此伤心地哭了起来,心里的那份柔软也被触动出来。
两人一左一右走到梁艳身侧,满眼爱怜加心疼地抚摸着她的头,眼眶也变得红红的,却强行忍住了眼眶中的泪儿顿作飞流。
“小妹妹,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心里有什么伤心事和难以解决的事情,都可以对我们大家讲,不要把这些不开心的事情,放在心里,成为自己的负担,给自己找难受,只要在我们力所能及之下,我们会尽量帮你。”
此时的姚佳就像位大姐姐似的,柔声地对小妹妹说着。
“对!对!对!燕(艳)子,你把心里的难处,都如竹筒倒豆子,痛痛快快地说出来,等于给自己减压,而且我们会视这些难处,能帮你解决多少!”
米沙也附和道。
梁艳停止了呜咽,不过仍然抽抽噎噎了了一会儿,然后在众人鼓励的眼神下,用衣袖擦去一脸泪痕,开始慢慢地叙说起来。
“我本来有个幸福的家庭,有父亲、母亲,还有把我捧在手心里的哥哥,父亲叫梁光明,今年58岁,是个工厂的工人,母亲叫张小洁,也是工人,自从父母亲生下我和哥哥后,他们省吃俭用,把我们抚养成人,并送我们上了大学,哥哥在大学学习期间,直接报名当了兵,当兵后的第七年,也即使四年前,哥哥在部队参加世界军人竞技大赛,他在与一位外国人的比赛中,被对手KO倒在地上。”
“哥哥倒在地上后,对方还扑上去,疯子一样,疯狂地击打他,后送医院紧急抢救,性命是保下来了,但从此他却再也没下过病床,成了活死人。”
梁艳像讲故事一样,讲得抑扬顿挫,跌宕起伏,众人也没说话打扰她。
“母亲在知道哥哥的情况后,当场就晕死过去,等她醒过来后,就再没见她笑过,兴许是忧郁成疾吧,半年前,她突然患病倒在地上,被父亲发现后,叫来救护车把她送医院抢救,救醒之后,却被查出患有心血管病,肝脏上也出了问题,而且她的病情还非常严重,必须做心脏搭桥手术与肝脏移植手术,可是手术医疗费用需要一百五十多万元。”
“这些年,父母为了把我们兄妹俩培养出来,几乎把所有的家底都花光了,现在母亲突然患病,要做手术,哥哥又躺在病床上需要人照顾,家里哪里拿得出那么多钱给她做手术,所以,手术就耽搁下来,拖到了现在。”
“求亲靠友借来一些钱,可是亲戚们的家庭也不是很富裕,但他们尽管不富裕,可是为了我母亲能顺利把手术做了,他们都力所能及地把手中的钱借给了我们,钱借来后,但离百万手术费还相差很远很远,父亲为了母亲的病,一夜之间急成了白毛女……”
“为了母亲能马上做手术,我本来想辍学去社会上打工,可是去了几个厂矿企业,都没能找到满意的工作,能找到工作的单位,工资又少的可怜,工资相对高的,入门的门槛又高,而我一没文凭,二没经验,所以屡屡碰壁,直到一个朋友告诉我,叫我可以来米沙姐的金都会KTV会所一试,好在我来了,来了之后,米沙姐等哥哥姐姐对我非常好,对我百般照顾,让我在最是无助之时,心里有了很大的慰藉……”
待梁艳把她家里遇到的困难说完,米沙急忙说道,“燕子,你妈有病住院要做手术需要钱,你为什么不早为我说。”
“米沙姐,我,我因为才来没多久,也不好向你提出这件事,而且,我也想过,我妈做手术的手术费用那么多,如果我向米沙姐结几十万,我也开不了那个口,估计米沙姐也不会同意,所以,我就放在心里没有提出来……”
“你怎么这么傻,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呢……”
米沙幽怨道。
“小妹妹,你哥哥就是四年前在第七届军人竞技大赛拳击比赛上,被那个美国佬KO后,导致成残废,甚至变成了植物人的梁雄?”
姚佳在听了梁艳的叙说后,震惊地问道。
她震惊的事情与米沙不同,米沙是因为梁艳母亲的手术费用,而她则是四年前世界竞技大赛上,我国拳击选手被米国拳击手K0掉后,击成重伤之人竟然是梁艳的哥哥,这事也太巧合了吧。
“是的,梁雄就是我哥哥,他目前还躺在医院中,跟个活死人似的。”
梁艳回答道。
而姜峰,哪怕先前姚佳与安德烈.鲁迪及其同伴之间,斗智斗勇,甚至出现打斗,他都站在一旁拢着双手,表现得波澜不惊,但在听了梁艳的叙说后,一股无形的杀气从其身上蒸腾而起,把包厢的温度,突然下降了好几度,冷得一些人的身子微微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