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贵女一皱眉,冷面将军拿命宠
作者:快乐小饼干 | 分类:古言 | 字数:3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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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我儿的命真苦
方将军的属下摸着下巴,突然提醒道:“将军,这一次生擒云国王子,可是天大的功劳啊!您不如……”
那下属没有说下去。
自家将军年纪大,威望高,却处处都被贺将军压了一头。
若是能分走一半的功劳,说不定也不用再这么憋屈了。
听到这话,方将军蓦地冷下脸,警告道:“这些事以后别再说了,若是你说了传到贺浔的耳朵里,可别怪我保不住你!”
那下属想到贺浔一贯的手段,也后悔失言,只觉得脖子处凉飕飕的。
方将军不再理会他,而是嘀咕:“好久没回家了,也不知道家里有没有给我捅娄子……”
贺浔平安归来,且生擒云国王子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杨城,杨城百姓高兴不已。
对杨城百姓来说,他们保守战乱之苦。
原以为和亲能保杨城十年平安,没想到只是一场空想。
如今云国老儿的嫡子,云国王子都在他们手上了,云国总归是能消停不少了吧。
但对杨城大户人家来说,这个消息,几家欢喜几家愁啊。
花姨娘听完之后,哭了好几场,哭得眼睛都肿了。
杨城人人都道云国王子是贼子,可这贼子,也是她的亲女婿啊!
“我的儿好生命苦啊!”花姨娘拉着蓉娘哭诉,“如今夫君被抓住了,她在云国没人庇护,过得是什么日子啊!我的翠儿,打小就没吃过苦的啊!云国王子被贺将军抓走,云国人会不会迁怒到她身上啊!”
花姨娘越想心里越没底。
蓉娘只能安慰:“姑娘她吉人自有天相。”
可这无关痛痒的安慰,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伤心欲绝之下,花姨娘去寻了定北王。
定北王虽受了伤,待在王府里。
可杨城的事,还是他说了算。
花姨娘先哭诉了一番萧时翠的命苦,然后支支吾吾地说:“……妾身以为,擒住了云国王子一人,也没什么用。那云国老儿,也不缺儿子的吧。依妾身看,还不如将他放了,省的彻底惹恼了云国……”
定北王听得额头突突直跳,呵斥道:“你妇道人家,胡说八道什么?到时候被熠哥儿听去,又要带坏熠哥儿!滚!这些话再被我听到,我休了你!”
花姨娘吓了一跳,落荒而逃。
定北王只觉得气得伤口都要裂开了。
这些年,花姨娘越来越糊涂了。
脚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他心里烦闷,随意地在王府里走着散心。
不知如何,走到了苏秋思所住的这里。
第一次之后,他再也没有见过苏秋思。
鬼使神差之下,他推开门进去了。
这处院子虽在花园边上,但也多年没有修缮,到处透着荒凉之感。
路上的落叶也无人扫,走进去,难免踩碎了一路的落叶。
苏秋思听到动静走了出来。
她才哭过,脸上的泪痕还未干。
看到走进来的定北王,心里闪过厌恶。
定北王虽有权有势,但到底年纪大了些,面上又因为常年风吹日晒,苍老了些。
可想起那一日,被花姨娘的侮辱。
她动了动嘴唇,做出万分委屈的模样,提着裙子小跑迎了上去。
扑到定北王的怀里,她软着嗓音哭诉:“王爷,秋思还以为您忘了秋思了。”
怀抱着温香软玉,定北王的心情好了些,“怎么会呢?本王在养伤罢了,并没有忘了你。”
“那便好,只要王爷心里有秋思,秋思死而无憾!”
*
临近过年,各家各户都忙得很。
但贺老夫人仍想要举办一场宴会。
上一次方家欺辱她的事,她还记在心上呢!
这下她的浔儿回来了,看方老夫人还怎么猖狂!
而且方金豹据说不能人道,不会有子嗣了,贺老夫人还想打探一下是怎么回事呢。
冯妈妈劝道:“老夫人,将军说了,您身子骨不好,还是不要再操办宴会了,省的累着你自己。”
贺老夫人却很固执:“不会累到我自己的。”
冯妈妈无奈,求助似地看向坐在一边的萧时月。
萧时月笑得露出两颊的酒窝,“那便听母亲的便是,左右夫君归来,是一件大喜事。”
贺老夫人笑开了,“还是你懂我,就该让那些胡乱猜测的人瞅瞅,我儿子好得很呢!”
萧时月同样骄傲:“夫君这一次是立了大功了,于情于理都该高兴一回的。”
贺老夫人仿佛找到了知音一般,拉着萧时月絮絮叨叨地说着宴会的安排。
说是宴会,实则请的人家也不多,并不需要隆重的安排。
聊到兴头上,贺老夫人还想留萧时月一起用午膳。
萧时月却婉拒了,“夫君还在书房,我得去给他送午膳。”
贺老夫人忙道:“那你去吧,别忘了叮嘱他喝药。”
萧时月便出去了。
先去厨房,取上给贺浔准备的午膳,再去书房。
才走到书房,远远地就瞧见贺忘自贺浔的书房里出来。
自打上一次伤了贺忘后,萧时月已经许久没有见过他了。
那一日在方家的事,方珠儿姐妹二人的不安好心,和方金豹突然的受伤,以及贺忘出现在方家书房,萧时月回味过来了。
三件事肯定是有联系的,说不定就是贺忘救了她。
如此想来,再看到贺忘的时候,便有些一些心虚。
人家救了自己,自己却亲手伤了他。
她清了清嗓子,略有些不自在地走了过去。
二人之间还有三步的距离时,同时停下。
贺忘嘴边噙着不甚正经地笑,深深地望着萧时月,拱了拱手,道:“嫂嫂。”
萧时月嗯了一声,侧过身去,给他让出路。
贺忘却不动,压低嗓音:“嫂嫂没什么想同我说的吗?”
萧时月想了想,“方金豹的事……和你有关?”
贺忘愉快地嗯了一声,“他敢觊觎嫂嫂,是他活该。”
萧时月喟叹一声,“多谢。”
贺忘等了一会,都不见萧时月再次开口,他嘴边的笑淡去,嘴角垮下,大步离去。
但即将要跨过门槛的时候,到底还是停下了,鬼使神差地转过头去。
只见萧时月已经走到了书房的门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