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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虐夫君的白月光

作者:芏蔚 | 分类:古言 | 字数:27.1万

第138章 衣冠冢

书名:穿成暴虐夫君的白月光 作者:芏蔚 字数:2105 更新时间:2024-11-16 14:30:44

林慕尚带着杨怜回林府,可能就是对杨怜最大的温柔了。他将她身边的人全都换了,只留了素容一个。连玉莲也被打发走了。

小院虽然能随意出入,但是大门是从此都不能出去了,除非是在他的眼皮底下。

就这样,慕莘的婚宴也选在了十月份初。林慕楠也在林母的撮合下娶了张氏。

不过此时才九月,京城的天气又干又燥,林慕尚中午回来,看见杨怜歪在床上看书。没有打扰她,而是让婆子们备洗澡水。

杨怜是听见外面的动静的,但是她不想看见他。拿起搁在矮几上的书,装作很认真的样子在看,也察觉了他揭帘看她。

听着他吩咐婆子备水,她才缓缓的放下书本,翻了一个身,面向里边。

她正定定的躺在床上想着事,听见一阵脚步声进来,突然身子一轻,她吓得忙搂住抱她的人。

“别怕,是我。”

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惊魂未定的看了一眼抱她的人,只见林慕尚正浅笑着看她。

“陪我一起洗澡,好不好?”他贴着她的耳,轻轻的问。

这句话是问句,但是他的行为却不是,已经将她往浴室里抱了进去。众人见男主人已经进来,还抱着女主人一起,都掩着笑出去了。

林慕尚轻轻将她放下,来解她的衣扣,她没有反抗,也无力反抗。只得听之任之。

将她脱完后,他又去脱他自己的,脱好后又将她抱了进澡盆。坐在他两腿中间,她却一直垂着头闷闷的,直到他将她搂在怀中。她才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看着他喉结上下滑动。

他侃侃而谈,说到他为她父母报仇,说到张若笠一党的诛灭。说了好多,杨怜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怜儿,有你在我身边真好。”

最后他说出这句话,忽然低头看趴在胸膛上的她。抬头回望着他,又垂下头,静静的不说话。

“你总是闷闷的,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去哪里?”好一会儿,感觉他似乎在生气,她才悠悠的问出这句话。

“你说去哪里都行。”

“可以去江南么?”

林慕尚将她轻轻的推离自己的胸膛,温柔的望着她的侧脸问:“为什么想去江南?”

“你没时间就算了。”她看了他一眼,又靠回他的胸膛。

“不,怜儿,只要你能开心,去哪里都可以。只要你不离开我,怎么都可以。”他说着,吻了吻她的鬓边。

此时的杨怜却想着要写信给慕芜,要是她知道苏芜的事,她该多伤心啊。

“你想什么?我和你说话都不回答。”

“没什么......我不想洗了。”她用手遮住胸前,湿漉漉的从他眼前起身,拿了一件衣服裹了,在腰间打了个结,自顾的从浴室出去。

素容就守在外面,见杨怜出来,忙上前去扶着她。趁林慕尚没出来,杨怜悄悄的和她说了自己的想法。

素容朝后看了一眼,“奴婢帮你遣人送出去。”

点点头拉着她一起进了里屋。

当然不是现在写了,自然是要等林慕尚去府衙之后在写。然后还要为苏芜做一个衣冠冢。

林慕尚在洗澡出来后出来看了她一眼,便被人叫走了。确定院里没有他的耳目之后两人才回了里屋来,素容帮她磨墨,她提笔写了几个字,又觉得不应该这么写,将烧了又重写。

最后她只写了几行字,瞬觉才疏学浅,不知怎么表达才不至于让她太过悲伤。想着想着,冷不防墨水滴在纸上,只得从新拿纸。

“素容,你记不记得米团满月的时候他给了米团一个羊脂玉?”

素容想了一下,点点头,不等杨怜吩咐便出门去找。等了半天,素容才找了来。

杨怜看见这玉佩,又忆起苏芜的音容相貌。抚摸着他留下的东西伤感,被困在这方寸地方的人何止她一个。苏芜本来可以在塞外自由自在的生活,却为了她回到这里,从此将生命停留在二十一岁。

想着想着,她泪水模糊了眼睛,滴滴坠落在羊脂玉上。生怕弄脏了,她忙将上面的泪水擦干。

“把这个东西也拿放进信封里吧,交给慕芜,让她留个念想。”她看了又看,摸了又摸才将玉递给素容。

素容接了过来,犹豫了一会儿才将东西装了进去,欲言又止。

杨怜看了她一眼,浅浅的笑了一下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慕芜对他情深几许。而我不过是残败之身而已。”

杨怜这几句话说得伤感,她深觉配不上苏芜,在感情上她没他那么纯粹。

“素容,如果我不在,你会不会好好帮我照顾女儿?”

“小姐要去哪里?小姐去哪里,奴婢也去哪里。”

杨怜摇摇头,她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天大地大,却没有她可以容身的地方。两人正哭着,听见乳母领着米团从院里进来,忙将眼泪擦干。

此时的米团已经快两岁了,话也说的明朗,进来她便说要问母亲问题。

“母亲,媚药是什么东西?”

奶奶的声音却问出这样的问题,杨怜眉头紧皱,望着领米团出去玩的乳母。

“怎么回事?她哪里知道这种东西的?”

乳母实在不妨自家这位大小姐记性如此之好,刚刚听见的话还记得一清二楚,还回来问她母亲。

急急忙忙下跪道:“奴婢刚才带着小姐出去玩,在这边角门遇到一个醉汉,口中污言秽语的说了些什么如果青鸾不给他钱他就要将她们姨娘的事抖出去。”

杨怜的手微微的抖着,紧张的咽着口水问:“姨娘的什么事?”

虽然她知道媚药的事,但是她一直都以为林母是始作俑者。柳姨娘也是这件事的受害者。不说受害者,至少也是没有什么歪心思。

但是听着他的意思却不是这样的。

乳母偷眼望了她一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定定的跪着不动,直到杨怜一拍桌子生气了,她才吞吞吐吐的说了她所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