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腹黑君后你别跑
作者: | 分类:古言 | 字数:77.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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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恭喜
“漪念。”漪袊见到她推拒在了廖即心的腹上,记挂着他身上如今的伤,厉声道。
漪念听了,刚刚的放肆微微一顿,她之前这么多年不论是盛生病还是什么,自己无论如何,自己母殿都未曾来看望过自己,不论什么时候醒来,身边都只是秀兰姑姑和一屋子的下人们。漪念已经习惯了如此。
此时漪袊的出现竟然让她忽然间的不知所措。她刚刚那样子定然是被母殿看到了,她就为了这人厉声对着自己。那母殿会不会更加的不喜欢自己?这个男子会不会再同母殿说些什么,让母殿不再见自己?
都是因为这个男子,这个同父亲长得这般相像的男子,都是因为他。漪念怨恨的眼神盯着廖即心不再言语。
廖即心却丝毫不在意的又走回漪念身边道:“小殿下,先把药吃了。”
漪念不要这人假好心的喂自己药,刚刚那人那般粗鲁的动作自己还记得。他现在这般的样子定然是做戏给母殿看的,好让母殿以为他对自己多好。漪念才不要给这人这个机会。
秀兰见状忙伸手道:“给我吧,我来喂小殿下吃药。”
廖即心看看漪念,只得将手中的药递给秀兰。
漪袊深深的看了漪念一眼,伸手就去拉着廖即心往外走去。
“殿下,殿下,你这是作何,小殿下还没好,你这是要拉我去哪?”廖即心被她拽着有些不解,他如今一心都在挂念着漪念的病症。
漪袊不管他说些什么,直接将他拉进房内。
廖即心一脸不解:“殿下,你为何拉我回房,我还要去给小殿下治病。”
漪袊有些愠怒道:“脱。”
廖即心怀疑自己所听到的话,诧异的看着漪袊,但未动作。
漪袊不再与他多说,伸手就去解他身上的衣物。
廖即心不知漪袊为何突然如此行径,他阻拦着漪袊手上的动作:“此时不是做这事的时候,你怎么突然这般?是发生了何事?”
漪袊将廖即心的两手抓住又想起他如今手上的伤,只抓住了他两只手腕提起:“别动。”
“袊儿,你这是要做什么?”廖即心挣扎的挣开她的手。
“安静些,让我看看你的伤。”漪袊推拒着廖即心,两人拉间,他就被漪袊推到了床榻上。
廖即心这才明白她这是何意,他躺在榻上安静了下来。
“我没事,袊儿不必担心,她还这般小,伤不了我。”廖即心安慰道。可却也还是任由漪袊覆在自己身上扯开他的衣襟。
漪袊拉开他身前的衣袍,看到之前的伤口并未有何异常才安下心来。
“当心些,你自己还有伤在身,今日又受了伤,等回了京,我定然要带你去护国寺好好的问问。”漪袊伸手轻轻的放在他的腹上。
“你是从不信这些的吗?”她的病症廖即心也是了然于心,自己过去反而惹得她不快。不如让她好生休息,待上片刻就睡下了,等她睡下自己再去便是。
漪袊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如今的他。
廖即心见她打趣道:“殿下可还满意?”
漪袊这才反应过来:“咳,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势罢了。”这时也才发现自己竟然这般的姿势一直骑在他身上。
这才慌忙从他身上下来,站在一旁。
廖即心见她起身,也才坐起身伸手将衣袍重新拢了拢。
廖即心道:“你唤她念儿,唤我心儿,这岂不是我与小殿下是同一辈份了?”
漪袊听他这般道:“那你想我唤你什么?”
“我想.....我听殇国的女子都唤男子为...”相公,可如今他们两个虽然已行周公之礼,可却还未曾真正的名正言顺,所以也是不合适的。
“什么?”漪袊问道。
“没什么,等日后再说吧。”廖即心也不好得同她讲。
“叩叩。”房门被敲响。
“何事?”漪袊问道。
“殿下,我是来找即心的,不知他现下是否方便。”百里渊在门口出声道。
漪袊与廖即心互相看了一眼,廖即心才出声道:“百里兄稍等片刻。”转过头看向漪袊:“小殿下应当会希望你去看看她的。我稍后也去小殿下那寻你。”
说罢廖即心整了整衣袍才开门出去了。
漪袊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了片刻才出了门。
廖即心出门去寻百里渊,见他正在前厅坐着,手上提着自己壶不知从哪弄来的酒。
见到廖即心前来,将身旁的另一壶酒递给了他。
“我以为打扰了你与那太子殿下的好事呢。”百里渊道。
“我近日不能饮酒,而且我与她并未那种。”廖即心道。
“哦?”百里渊看着眼前的廖即心诧异。
“身上有伤,不宜饮酒。”廖即心也不瞒着他道。
“有伤?手上这点小伤竟然还让你如此戒口了?”百里渊看看他如今还包着的手道。
“不是,是身上有伤,这几日才好些。”廖即心坐下道。
“是何人能伤了你?我当年与你那般缠斗,都丝毫占不了你的上风。伤的可严重?”百里渊问道。
“无妨,只是近日才长好些,不想她忧心,便不饮了。”廖即心笑道。
“哦~原来是怕美人怒呀。那还真是可惜了,我可是特意命人拿来的酒,毕竟人生这般喜事,即心却无法好生庆祝一番。”百里渊仰头喝了一口道。
“喜事?”廖即心问道。
“刚我以为是即心的喜事,不过听即心刚刚说与那太子并无那般亲近之事,那我可就一时不敢恭喜即心了,万一这弄错了岂不是我的罪过。”百里渊笑道。
“百里兄你就莫要打趣我了,你说的到底是何事?”廖即心问道。
“即心这般聪慧,会猜不到吗?”百里渊故意不直接告诉他。
廖即心看着他,忽然间想到了什么,问道:“你莫不是刚刚,问了百里夫人?”
百里渊看他的神情,也不回答,只是依旧笑着看着他,喝了口酒。
“百里兄,你快同我说,你说的喜事是不是此事?”廖即心着急问道。
“你刚刚不是还说与那殿下没有亲近,怎又来心急此事?”
“是我的错,我刚刚不该欺瞒百里兄,百里兄大人不记小人过可好。”廖即心如今虽然看他的神色应当是此事,可不亲耳听到,他还是不敢相信。
“那我告诉你,你可要告诉我你这手是如何而来?”百里渊道。
“好,我定当全盘托出,丝毫不做隐瞒。”廖即心都不犹豫的应道。
“好了,我不逗你了,这壶酒我就恭喜即心兄弟寻得亲子。”百里渊说着就举起手中的酒壶。
廖即心心中此时不知是何心思,他一时间身上忽然觉得一阵感觉好似身上所有的心绪都被调动起来,他只感觉浑身一阵寒意,接着又一阵的暖意,浑身慢慢的感觉滚烫的灼烧起来。
之前只是猜想过此事,可当真的知晓这个自己从来想都不敢想的答案之时,他忽然间不知此时的自己是何种心绪。
“是秀兰同你说的?”廖即心又问了一遍。
“自然是阿兰同我说的, 只是她说这各种之事只同讲,并未告知我各种细事。”百里渊道。
廖即心此时再也无法同他在此处待下去,只想去寻秀兰问清楚各种缘由。
百里渊看着他这样子,也知他无心在此便道:“行了,你那小女儿我出来时已经困倦,想必此时应当已经入睡了。”
廖即心只丢下一句:“今日之事,他日必将重谢。”
说罢就急忙的走了。
百里渊看着他那眼神,他如何不知道他如今想做些什么,他那眼神自己看了都觉得要把自己给燃尽了。
“哎,好好的一壶酒,竟然这般没有口福,算了,只有我自己独饮了。再让我好好想想,该要点什么好呢?哎~”百里渊感觉这壶酒没有尽兴,顺手就拎起了另一壶酒,也倒入口中想起了刚刚自己问她的话。
秀兰在房内哄着漪念把药喝下。漪念自漪袊带着廖即心离开,眼泪就再也忍不住的不断的流着,一边哭着一边呼着痛。如今的嘴唇红红的,眼睛也红红的,她那样子让秀兰不住的心疼。
“好了,好了,小殿下乖,忍忍,马上就好了,姑姑给你呼呼,呼呼就不痛了。”秀兰不住的哄着她。
百里渊看着眼前的这个小人,竟然也生出了几分怜爱之心。不知为何,忽然觉得自己如果同阿兰有个孩子,她应当也会这般的耐心的哄着孩子吧。
他突然被自己的想法给惊诧到,自己未遇到她之前,只想自己一人逍遥世间无拘无束,何等惬意。
即使到之后,他遇见她,想娶她,也只是因着她与自己以往遇到的那些女子都不一样。她似乎从来连面子上都不懒得做。他每次逗弄她,她的无奈,她的洒脱,却又觉得好似有些莫名的悲伤,让自己慢慢被这样的多面的女子不知何时的就吸引住了目光。
特别在知晓她是澜国的女子之时,自己当年说要娶她。或许那时还看不清自己的心境,当时觉得只是想戏弄于她。毕竟澜国的女子怎会如此甘于嫁给男子,当年那般年轻气盛的自己,就想看到她如此的为着自己的话愠怒,为着自己的话对自己展现出更多不同的样子。
可当自己有一日再也寻不到她的时候,自己心中才知晓不知何时,对她早就变了当初的意味。他突然觉得自己身为擎国的男子似乎很没用,毕竟为了个女子这般心神不宁,这般的没有了自我。于是他不想再在擎国待下去了,他应当要出去走走。也是这般让他遇到了廖即心。
当时他以为自己是伤心人,却不曾发现竟然有比自己更为伤心之人。他以为自己为了个女子整日醉生梦死,已经很丢脸,可却看到了为了个女子将自己变成那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相看之下,才知晓自己那似乎都不值一提的可笑。
小孩子哭着闹着的又一通的折腾,最后才慢慢的累了的睡去。百里渊走过去看着漪念的样子,将自己要问的话问出了口:“她与廖即心是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