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腹黑君后你别跑
作者: | 分类:古言 | 字数:77.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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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进府
她还在看着,或许是自己的眼光太过直白,让那人察觉到了,便打发自己同另一人一起出了门。
如琳回过头看看自家主子,又看看那坐着的女人,只得恭敬的行了礼跟着那女子出了门。
屋内如今只剩他们二人,漪袊也不知为何,就敢将身边之人都打发了出去。如今屋内安静的让漪袊有些后悔为何要将唤出去同他单独在一处。
“殿下,刚刚小民说的话您没有听到吗?”廖即心一身轻松的俯视漪袊。
\"什么?”
“就小民说的,小民会趁殿下不便之时,对殿下做些不敬之事。”廖即心慢慢的踱着步。
漪袊只是抬起手边的茶喝了一口,却也未同他搭话。
廖即心几步走近,凑到漪袊更近一些的距离继续道:“莫非这本就是殿下所希望的?殿下当真希望与在下发生些什么不成?”
漪袊喝茶的动作一顿,莫名嗅到了一阵许久不曾闻到的那熟悉的味道,一阵清甜的桂花香气。自己不由的有些怀念这个味道。
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有些错觉般的抬眼看着眼前的人。
“虽然这书房也别有一番滋味,可总归不太方便,如果殿下想,不如殿下带我去其他处可好?在下定会好生服侍殿下。不知殿下意下如何?”廖即心轻佻的轻声说着。
漪袊本因着这味道有些恍惚的神情,一时清醒过来,抬手就将杯盏对着这人的面门而扔了出去。
“放肆,不知羞耻。”漪袊出声呵斥道。
说是扔,但自是不可能只是单单的抛出,而是带着些力道的飞出。
廖即心忙向后几个轻盈的步子,退了下身形,带起了飘逸的身形与衣袖。让那本就若有若无的桂花味更加的浓郁了些。
“殿下何必动怒,或是在下可以当殿下是被说中了心事儿恼怒了不成?”廖即心轻笑出声。
清脆的一声杯盏落地的碎响声,杯盏就碎在了两人中间,隔开了两人。
他才稳下身形,漪袊感觉身边都这味道而围绕,心中不由有些悸动,可有听到这人这般轻浮的话语,不由微皱起眉,又亲自斟了一杯茶自己喝起来:“切不说今日才是孤与你相见的第二面,而且至今孤也不知你长的是人是鬼。就算你是天仙下凡,孤也瞧不上你这浪荡的男子。有损我澜国男子的美名。”
“殿下,你怎知瞧不上在下?在下虽说不是什么倾国倾城之貌,可对自己的长相还是有些自信的,殿下还未曾看就说不喜,莫非是殿下已是心有所属?才会这般的肯定?”廖即心调笑问道。
“这不是你该知道,你只用知晓,孤对你并无半分兴趣。”漪袊眼神一顿后继续道。
“让我猜猜,殿下心上之人,莫不是一位长相俊秀,温柔可人的乖巧男子?”廖即心道,心中想起了之前见到刘梓辛与漪袊在一起时的模样。
漪袊停下喝茶的动作,听着这人所说,眼前浮现出自己这么多年都不曾遗忘的身形,一双小鹿眼盯着自己,被自己随便欺负两下就红的跟那煮熟的虾子一般,经常还容易害羞的样子,确实是温柔可人。漪袊不由的想的有些出神。
廖即心一眨不眨的眼,盯着漪袊,看着她的眼神由刚刚的冷漠,慢慢的溢出满满的温柔,虽然面上还是刚刚的那般没有任何的表情,可周身那层寒意却消失了许多。果真,那人如今是他的心上人,外面的传言也都是真的。
“不知殿下此时心中所想之人是谁,在下斗胆猜测一番,定然是想起了殿下的侧君可是?”廖即心说道。
漪袊却回到了刚刚的样子:“放肆,孤将你带进来,未苛责于你,你应当感激才是,如今却在此这般的揣测皇家这事,孤看你今日莫不是要走不出这太子府了。”
“殿下,小民进府可是那么多人,那么多双眼睛都盯着呢,您当真不放小民出府,相信不出半日,殿下的风流韵事定然传唱京城,就是不知殿下心上之人听到会不会有些伤心呀。”
他总是提起那人,漪袊也不住的想起,嘲笑一下:“如果这么做能让他来伤心,孤定然将这澜国男子都抓来。”
“殿下这就是恨他入骨还是其他什么心思,竟然这般的多情,只是这么多的男子,不知殿下身子是否受的住?不如让在下替殿下开几副药补补身子,也好成全了殿下这个念想?只是不知殿下心上之人见了此情此景,会作何感想,按着殿下所说,那般善解人意,想必是会与那些个男子一起伺候殿下才是。”廖即心想起了那样的漪袊,身边都是各种各样的后宫环绕,与他人嬉笑,与他人玩闹,调情,恩爱。。。。一幕幕都恍如昨日一般的付浮现在眼前。不由的话语也有些不善。
“谁准你提及他的?孤念你是殇国来我澜国之人,百般忍让,别让孤不顾两国的之情,将你今日就了结于此。”漪袊的面上表情已经不善。
“殿下何必动怒,是在下刚刚失言,在下向殿下赔礼了。”廖即心给漪袊作揖。
可漪袊却看不到廖即心此时的表情,她竟然这般的护着刘梓辛,他们这些年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不过也是,毕竟孩子都那般大了,如果不维护,她怎会愿意与他有这个子嗣,而且还是澜国的长孙。廖即心越想越是落寞。
“点绛公子的心意已经送到了,自当早些离去才是。以后点绛公子自当安分在澜国做生意,孤自是不会如何,不必再来拜见孤,孤并无空闲见点绛公子。”漪袊被人问到了痛处,开始有些不快,不想多与眼前这人纠缠。
站起身打算往外走去。
“殿下,小民今日是特来请罪的,如今又惹得殿下不快,小民很是惶恐,不能就这般离开,不然下一次殿下再不见,小民可就没有法子能再进来了。”廖即心忙上前一步,拦住漪袊的身形。
漪袊抬眼看了看看这个比自己高出些许的男子,与他距离一近,又闻到了的那熟悉的味道。
“你想让孤消气?”漪袊斜睨一眼眼前之人,突然有些好奇,这人到底是有何缘由的这般莫名大胆的非要凑到自己身边。不论他有何缘由,自己都不想跟此人有太多的牵扯,不如让他知难而退。
“自然,殿下尽管吩咐,但凡小民能做到的, 小民定当为殿下鞍前马后。”廖即心道。
\"那你给孤好生的磕三个头,孤就原谅你。”说着手无意的指了下自己的身前。
廖即心低头一看,正是刚刚那杯盏碎裂开的地方,自己就跪在那上面,可以想的到还是何种惨状,更何况还要给她磕头。
“殿下当真要如此才能消气?”廖即心抬头问漪袊。
漪袊毫不在意:“是你非要求孤原谅你的,那日你以下犯上,今日让孤颜面扫地,刚刚又说了大不敬之语,孤没取你性命已经手下留情了。”漪袊不以为意道。
廖即心看了漪袊一眼,心中不知下了什么样的决定,向后退开一步,与漪袊拉开些许距离,掀开下摆。
漪袊状似无意的盯着他的动作。虽然看不见那人的表情,但她相信,那人如今的表情定然十分的精彩。让他胆敢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给他些个教训。漪袊抬头顺着这人的动作眼光看向了他的脸上,只有那双深邃的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
“快些,孤没有这么多闲时等你,如果不敢就给孤滚出去。”漪袊说着。
廖即心道:“殿下,如果我给您磕了头,您以后就不能避而不见,而且之前小民以下犯上之事也不再追究。”
“嗯哼。”漪袊自是不信他会这般狠绝的对自己。所以自己也随口应道:\"孤答应你,不仅如此,刚刚你要看孤的伤,孤也允了,准你来给孤看腿。”总归对自己没什么坏处。
廖即心一听,便屈起左膝丝毫未犹豫的跪在了那一处碎茶盏上。
“唔~”他忍不住的闷哼了一声,地上马上就流出了鲜红的颜色。
漪袊见他这样动作,都有些惊讶,怎么也没想到他真会这般做。毕竟自己并未许诺他任何有利的条件,只是些微不足道的事。
如果不是听到他刚刚那声闷哼,漪袊定然以为如今眼前之人是丝毫没有疼痛的。
但他却好似并未打算停下,接着又将右腿弯膝。
漪袊见状忙抬起手来,阻止他继续的动作。
“殿下,殿下。”门外一声高呼喊起。
廖即心的动作一顿。
那人好似什么重要之事,慌忙的跑进来禀报。
“何事如此慌张。”漪袊出声呵斥道。
“殿下,北方传来急报。”那人不断的大传着粗气,回禀着漪袊。
漪袊忙让人将信呈上来。才发现,今年这场雪下的太早了,也太大了,北方的许多农家都还没来得及修缮房屋就被这大雪压塌了许多屋舍。如今这雪天已经活活冻死了许多百姓,那些百姓因着没有容身之所,便都纷纷挤去了大户人家。
可那些人都是平日里看不见民间疾苦之人,怎会管这些人的死活,所以将人都打了出去,这才引起了动乱。
如今那些流民在北方集结成一队,将那处的县衙都已经给抢夺了去,就连那县令也不知何时就已经死于了流民手中。如今这些流民越积越多,已经占了周边的几处县府。
漪袊将信重重的拍在了桌上,震得桌上的杯盏一颤。
“大胆。知府呢?都是干什么的?这事已然是半月前之事,怎如今才传到京中。”漪袊怒道。
传话之人也不敢答漪袊的话,只能颤抖的站在一旁。
“去,传孤的令一个时辰后让那些只领俸禄不做事的人都到书房来见孤。”漪袊起身吩咐道。
下人忙领了命下去。漪袊这才转头看向那边已经起身的人。地上只余下那些带了些血迹的碎片。
“行了,你也给孤下去吧,孤如今没有心思同你玩笑。”漪袊抬眼看着他道。
廖即心也知此时不是同漪袊说什么的时候,只是行了个礼,转身一瘸一拐的出去了。他是知晓这场大雪的,也记得那时恰好送来了一位小公子,她怎会有心思理这些事,只是就只是让下面的人处置了那些人便是。可一味的镇压只会激起更大的民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