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腹黑君后你别跑
作者: | 分类:古言 | 字数:77.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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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进宫
“你不是去伺候王爷沐浴去了吗?怎这般样子就回来了?”春来忙问道。
刘梓辛本就因着浴池的温度高而口渴,现下一路躲着人跑回来更是口干舌燥的,也顾不得什么样子了,慌忙跑到桌边,抱起茶壶就痛痛快快的喝了几大口。
“你这是怎么了?”春来见他这般样子更加好奇起来。
“我.....我.....你......咳咳咳”刘梓辛刚想说话,这才发现自己的脖子因着刚刚被那般用力的掐过,现在喝水都感觉有些难受,更何况是说话了,他艰难的抚着自己的脖子,咿咿吖吖的但时就是未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春来也见到他的样子,一改刚刚那般懒散的样子,忙上前来查看刘梓辛的脖子。
只见脖子上有着清晰的几枚指痕,可想下手之人定然是做着取他性命的打算的,但后来为何没有如此,就还不得而知了。
“你这到底是怎么了?这是谁下的如此重的手,这人是想要你的命啊。”春来道。
“咳咳,咳咳,王...王爷...”刘梓辛没办法说太多,只得挑拣着重要的词说了出来。
“你是说是王爷想要你的命?难道是你去伺候时候惹怒了王爷?那你是如何逃出来的?”春来不断的问着刘梓辛。
刘梓辛却着急的指指自己的脖子,又摇了摇头,无法再说些什么。
“行了,你先别说了,我去看看给你找些药,不然明日你连话都没法说了。”春来说完转身就跑了出去。
刘梓辛终于是将气息喘匀了,才做到妆镜前,仔细的看看自己的脖子。
这一看才发现,难怪自己这般难受,脖子上已经慢慢显现出了淤青,还有明显的指痕印,刘梓辛轻轻的抚上自己的脖子,都还能感觉到刚刚漪袊掐着自己脖子时候的窒息感,他以为自己今日就要将小命断送在那了,后来不知这王爷究竟是为何放过了自己,不过自己近日也要小心些了,毕竟不知,自己下次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之前以为那块石头能作为保命符,现在看来,想保命还是得再有点其他的才行。
第二日一早漪袊就去了久违的朝堂,等散朝后,女帝不出漪袊意料的传唤了她前去议事。
说是议事,其实也只是女帝叫了漪袊前去问话而已。漪袊知道自己遇刺的事是瞒不过女帝的,只得坦诚的禀报。
女帝听了,一掌重重的拍在了御案上,漪袊听着都为女帝的手感到疼。
“大胆,到底是谁,三番两次的竟然敢谋害澜国皇女。袊儿可有查出什么?”
漪袊作了个揖道:“母帝莫要动怒,当心凤体。之前抓到的都是些拿钱办事的死士,他们既不知雇主是谁,也不知是何目的,只知要刺杀住在那院子的主人,其他的还未曾有所进展。”
“查,给朕继续查,朕倒要看看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抓到朕定不会轻饶。”
“是,袊儿遵命。”漪袊领命。
女帝说完语气也温和下来了些道:“那袊儿现在的伤势如何了?所中之毒如何了?”
漪袊道出早就想好的说辞:“之前的都是些皮外伤,早就好的七七八八了,毒据郎中诊断后现下已经解了,只是还有些余毒未清,所以...咳咳..身子还有些弱。”
女帝见她这样忙让人给看座,又道:“不行,还是要宫中的太医诊过朕才可放心,宣太医。”
漪袊也安心的坐下:“谢母帝,是儿臣不孝,劳母帝担心了。”
女帝道:“袊儿自打及笄后礼数倒是周全了许多,可也与母帝生分了,也开始有自己的小心思了,不愿同母帝说了。”
漪袊不知母帝所指是何事,一时也不敢随意回答,只道:“儿臣不敢,儿臣怎敢欺瞒母帝,袊儿自然也是想长伴母帝身侧的。”
“那袊儿不与母帝生分,怎地不与母帝说说你是因何而才会受的伤呢?你的武功可是一般人都无法近身的。”
漪袊听了知道原来指的是这件事,便回禀道:“是儿臣觉得只是小事,就未禀报。儿臣却是因着他人而受伤。”
“哦?说来听听?”女帝也来了兴趣,自己的这个女儿自己还是了解的,能为了那人而让自己受伤,那人定然不是什么无关之人。
漪袊道:“回母帝,是廖家的少爷。”
女帝知道自己女儿是为着他人而受伤,但却不知竟是廖家的人:“廖家的人?廖家人为何会在庄子上?”
漪袊道:“是儿臣使了点小手段,将人偷偷带到庄子上的。廖府并不知晓。”漪袊说到这也低下了头。
女帝知道自己这个皇女什么离经叛道的事都做过,所以自己也不惊讶她的所作所为。
只继续道:“是廖家的哪位少爷?大少爷?莫不是袊儿接下来打算同母后求娶的正君之人?”
“并不是,只是廖家的一位侍夫的儿子,登不得台面的,所以家中也未曾察觉。”
女帝想着自家的儿子不在多日家中都未发现,那定然是十分不受宠的,身份自然也是十分低贱的,那自己如此高贵的皇女要娶他做正君,这就不合礼数了。
便道:“那他这样的身份的确是不配嫁进皇家的,那袊儿为何这般做?”
漪袊今日这般说也是想探一下母帝的态度,果然母帝还是看中出身的。
“因着儿臣与廖家有婚约,但却不知廖家儿子的性情如何,又不好贸然前去,怕伤了他们兄弟的感情,况且那般定然无从得知他们真正的性情如何,当不当得起王爷的正君。所以特意请了这最无可能的这一位到庄子上做客,从他的言行中探寻那两位公子的真正品行如何。”
漪袊说着半真半假的话违心的话。
“当真如此?不是袊儿其实真正中意的是这位?”女帝问着。
漪袊尽力的保证自己的话语和动作不漏出破绽:“自然不是,儿臣与这小少爷毫无交集的,怎会倾心于一位如此身份低贱的人。”
漪袊嘴上说这,可只有自己心里清楚,如此的诋毁廖即心,自己有多难过。
“那袊儿不怕这人心思不纯的,趁此机会对袊儿使心思,自己上位?”女帝问着。
“他不会。”漪袊想都没想的回答道,自己心里却十分的苦楚,如果他真是这般的人就好了,现在自己也不会如此心下难过。
“袊儿怎知?这人心难测,袊儿莫要被表象所骗了,万一他...”女帝说着。
漪袊却再也听不下去了,自自己这次醒来以后第一次顶撞了女帝的话,抬头看着女帝脱口而出道:“他不会的,他...”漪袊说出口后看到女帝的表情才想起自己的失礼又忙解释道:“他已经有心上人了,并不是儿臣,儿臣这般唐突的将人请到庄子上已经不妥了,如果再传出什么其他的,会有损男儿的名节,儿臣不想害了他。”
女帝见她今日的样子虽然心中有所疑惑,但也没有再继续道:“袊儿心里有数就好。”
漪袊又继续道:“母帝,儿臣想求个恩典。”
“袊儿先说说。”女帝道。
“这次的行刺这些人本就是冲着儿臣来的,这廖家少爷是因着儿臣才会造此一劫,所以儿臣想替他求个旨意,也为了感激他这些时日同儿臣说的廖府的两位少爷的事情。”
女帝听了她的话问道:“那袊儿想母帝给他个什么恩典?”
漪袊起身跪了下去道:“儿臣想求母帝允许他自行挑选自己所嫁之人,其他人哪怕他的母亲都不得抗旨的,而且准儿臣作为他本家姐姐的身份为他送嫁。”
女帝一听有些出乎意料:“这自古都是母亲之命,媒妁之言的,朕怎可插手。更何况你打算用何种原因颁这旨意呢?别忘了你可是偷了人家的公子出门的。”
漪袊听了也知这事是自己着急了,只得先放放了,等合适的时机再说。低头道:“母帝教训的是,是儿臣思虑不周任性了。”
女帝见她如此,也有些不忍,毕竟这是自己这些子女中最宠爱的一个。
“行了,你先告诉母帝,是廖家的哪位少爷,朕先记下了,等时机成熟,母帝再下旨可好?”
漪袊眼睛一瞬就有了颜色,抬头看向女帝,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喜悦之色:“儿臣先替他谢过母后,他是廖家的二少爷,叫廖即心。”
女帝念了一次:“廖即心....嗯,想必给他取名字的人想他一世即心即佛,万事皆随本心逍遥快活吧,朕记下了。”
漪袊从不信神佛,也不听佛法自然不知这渊源,现下听自己的母帝说才知他原来竟有这层深意,又想起他上一世的结局,但愿这一世如母帝所说的,他可以一切随心,逍遥快活吧,这样哪怕自己真有什么不测,也能安心了。
女帝又想起今日留漪袊说话的目的了。
“之前你不在京中不知,今日殇国派了使者来访,听说这次还带了他们的一位皇子前来,朕近日在想,应当派谁前去陪同才好,所以问问你。”
如果是之前的自己,对这样是事定然是当人不让的,毕竟有殇国的帮助,如果再能和他国联姻对于这凤位也是大有益处,但今生的自己自己已经有了廖即心了,对他人早就没有了心思,哪怕就只是娶回来不碰,自己都不想让廖即心难过。
再且论自己如今可能只有这一年了,如果真的未找到解药,那岂不是又害了人家皇子,而且自己也对这皇位没有了兴致,自然是不想参与这些事了。
索性道:“儿臣一时也不知,全听母帝安排。”
女帝看看面前的女儿也没多说什么,今日也只是试探一下她,如果她有这意思定然同自己求下这件差事。
“陛下, 太医来了。”殿外有人通传了一声,女帝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让人进来。
太医行了礼接了旨意就给漪袊诊脉,太医的跪在地上的动作是背对着女帝的,所以未见到太医在给漪袊诊脉后有些害怕的表情,漪袊借着太医的遮挡,轻轻的勾了一下太医的手,比了一个动作,太医似乎心领神会般的脸色恢复如常。
“德王如何?”女帝问着。
太医转过身的跪在殿中道:“启禀陛下,德王的脉象似乎有中毒的痕迹,但现下应该是已经治愈,只是还有些残毒留在体内,待臣开几副药给德王调理下身子,余毒自然就清理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