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庶女黑化了
作者:阿鲸 | 分类:古言 | 字数:59.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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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阳谋
“许玉娇”狐疑的目光不断的在三人之间来回打量,这个贱蹄子何时与文成王妃还有长宁郡主走的如此近了?
她倒是忘了白昭意惯会到处收买人心的。
“许玉娇”不屑的撇了撇嘴角,随后朝着萧炎的方向走去。
暗处有一道目光灼灼的落在白昭意的背上,许长时的脸颊微微有些凹陷,这几日他茶饭不思仍旧无法接受入赘的这个结果。
他不远千里的来到都城是为了能够更好的读书,而不是去为了给人家当什么赘婿!
别人都不信他所说,可是只有许长时自己知道他并没有对那梁家小姐做出任何越界之事。
许长时当时的全部心思都落在白昭意一人的身上,又怎会去撩拨旁的女子?
此事定有古怪。
这些日子他躺在床上思来想去最后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
当时他一直站在意妹妹的身边寸步不离,若是梁月所说之话为真,那么除了他以外便只有白昭意的嫌疑最大。
意妹妹为何要这样做?
许长时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抹阴鸷,他今日定要问个明白。
白昭意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带着婢女独自一人走在花园的小路之上。
一路上走走停停仿佛在故意等着什么人一般,头上的白玉簪子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耀眼。
“小姐,这边没什么好看的了,不如我们先回去吧。”檀香扶着白昭意提议道。
这边冷冷清清若是出了什么事都不好辩解。
白昭意笑着点了点头,转身便打算回去,却被人拦住了去路。
“意妹妹,许久不见这是要去哪啊?”
许长时阴恻恻的笑着,脸上的表情让人不寒而栗。
目光淫秽的落在一袭粉色衣裙的少女身上,他不得不承认他当真喜欢眼前女子的这副娇艳的容貌。
梁月那般粗鄙不堪的女子如何能比?
许长时想起梁月不屑的撇了撇嘴角,眼中带上了几分抵触和不情愿。
白昭意神色淡然的莞尔一笑,身形未动:“还未来得及恭喜堂兄马上就要娶得美娇娘了。”
白昭意不动声色的往许长时的心中扎了几刀。
许长时的脸色如同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难看,你管那个凶悍的母老虎叫美娇娘?
白昭意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故作天真的笑道:
“哦不,是我说错了,堂兄那般自然不能称作是娶,民间如何称呼来着?”
许长时的拳头紧紧的攥在一起,脸色彻底黑了下去,眼睛喷火一般的死死盯住眼前的少女。
檀香憋笑着回道:“回小姐,百姓一般称呼其为倒插门,说好听点就是叫做入赘。”
哈哈哈哈哈小姐的嘴怎么这么毒啊!
檀香看着对面许长时的脸色简直快要憋不住了,手指狠狠地拧了一把腰间的软肉,方才吃痛的隐去了脸上的笑意。
“白昭意,你怎么敢当着我的面这般议论?梁月之事是不是你做的!”
许长时指着白昭意的手指轻轻的发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如此羞辱于他。
白昭意她好样的。
许长时有些紧张的等着白昭意的答案,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白昭意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伸手扶了扶头上的白玉簪子,面上带了几分挑衅连个正眼都为看向许长时:
“堂兄可不要随便诬陷旁人,凡事还是要讲证据才好。”
这一刻许长时简直可以肯定,梁月背后的那只黑手就是出自眼前心机深沉的女子。
竟然真的是她!
许长时的双目都开始渐渐赤红,双目阴鸷透着丝丝的寒意,快步上前一把撰住她的手腕道:
“你这个贱人,竟然这般害我,白昭意你就不怕报应吗?”
白昭意嘴角始终噙着笑意,眼中并没有任何的惧色,眼神悄悄地朝着许长时的身后看去。
不远处的文成王妃正带着江宁四处寻着什么,忽然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
眼中顿时盛满了泪水,人也开始奋力挣扎起来,哽咽着不断的哀求道:
“堂兄,陛下金口玉言,就算你再不愿意与梁家小姐成亲,我也真的没办法帮你,求求你放了我吧。”
许长时脸色一顿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哭的梨花带雨的少女,美人垂泪自然是令人心生怜惜。
许长时的手有些慌乱的朝着白昭意的脸上抚上去,白昭意忽然尖叫一声摔倒在地,白皙的脸上赫然浮现一道红痕。
发间的白玉簪子也摔落在地多了一条裂纹,白昭意捂着脸害怕的躲进了檀香的怀中。
“阿昭!”
“昭姐姐!”
文成王妃看见白昭意重重的摔在地上,当时也顾不上什么走路的仪态了,拉着江宁便冲了过去。
许长时愣愣的站在原地一时半刻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只不过是想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怎么变成这样了?
文成王妃有些焦急的查看着白昭意脸上的伤势,阿阙才刚走没几日阿昭这边就出了这样的事,那臭小子若是知道了还不得直接掀了这相府。
“杨姨,阿昭没事。”白昭意强忍住眼底的泪花,一侧的脸已经肿了起来,朝着文成王妃轻轻的摇了摇头。
“娘!昭姐姐的脸已经被打肿了。”
江宁气的小脸都鼓了起来,眼睛怒视着依旧站在一旁的许长时。
区区梁家还未过门的赘婿竟然也敢殴打县主,昭姐姐平日在家中还不知道要受了多少的气!
文成王妃眼底泛着泪花,心疼的看着眼前单薄的少女。
“啊——我的簪子!堂兄你气我不肯帮你毁了这门婚事,一怒之下打了我也就罢了,可是怎能连累这根簪子也摔在地上?”
白昭意脸色一白,上齿轻轻的咬住嘴唇,手指颤抖的捧起摔碎的簪子,眼神控诉的质问道。
许长时脸色难看的当场反问道:“你休要血口喷人!我何时打了你?一个破簪子碎了便碎了,难不成还要我赔给你不成?”
许长时觉得自己简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他今日明明是来找白昭意的晦气的,怎么又变成了这副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