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美人下乡攻略了我
作者:ashely | 分类:现言 | 字数:6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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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生日的结尾
这可是北京一套四合院的房契,价值可不比一套别墅低。
“拿回去。”
宋闻砚上次接手上海的房子,是因为确实是刚需,而且短期之内他也找不到更适合的房子。现在上海的房子都还没有还完,又多了一套北京的房子出来。
阮青姝和宋闻砚的观点一样。她可以接受自己爸妈和宋闻砚的东西。对于其他人的东西,阮青姝还是觉得要分清楚一些。
宋运时也知道宋闻砚不会这么轻易就收下。
“你们先收下,万一以后有什么需要的地方呢。”
“谁来北京也方便一点,总不可能以后都在这上面住吧。”
一时间,宋闻砚嘴唇紧闭。
宋运时的话也没有说错,通过上次,宋闻砚也发现北京的医疗水平还是会好一些。阮军的病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总之是要拆除的。
“明天我在欠条上再多加一项。”
宋闻砚愿意写,但是宋运时也可以选择催不催。总归房子是收了下来。
最后的重头戏当然就是阮青姝的礼物了。
阮青姝让宋闻砚亲手去拆,
宋闻砚打开包装,就看见了一件崭新的大衣和一套款式新奇的西服。
“这件大衣呢,是上次逛街觉得很适合你,所以买了下来。”
“至于说这件西装嘛,是我这个期末的作品哦。”
阮青姝所做的西装,所有的尺寸全是按照宋闻砚来的。为了这个惊喜,阮青姝只敢在晚上男人熟睡之后,悄悄比划。没想到的是相比于几年前,宋闻砚的身材好像又好了很多。尺寸越来越标准。
“他有一个名字,叫天使与撒旦之间。”
对于了解西方文化的人来说,就知道天使代表白色,撒旦代表黑色,一黑一白两种颜色交汇在一起,既冲突又和谐。
这样的一件成品,除了穿似乎更适合收藏。
宋运时觉得羡慕,
高丽珠则表示自己无能为力。按照自己的专长,她估计只能将器官送给宋运时珍藏了。
“好啦,宋闻砚先生,你的礼物已经拆完了。”
“请问你有什么感想?”
宋闻砚不擅长表达,阮青姝就想让男人说话。
男人去看满脸期待的女人,
沉默了片刻,
他终于开口:“没什么特别的感想,但是真的很想谢谢你们。”
“谢谢姝姝。”
因为有她在,这一切好像变得越来越越有意义。
分了蛋糕还不够,还有几个人专门安排的大餐。
今天这一晚,重要的环节太多,快乐和惊喜是一波接一波。
铁柱几个员工也是有不一样的感受,
在别处打工的时候,老板从来不会平等对待他们。但是在这里,上班和下班是分开的。下班的时候,他们可以和老板一起庆生,也不会对他们有苛刻的要求。几个员工是越来越喜欢待在这里做事。
这一场生日宴下来,时间已经有些晚了。
宋运时肯定是和高丽珠一起回家,而送黎晓华的任务当然又落在了田野的头上。
到后半段,田野可以明显感觉到黎晓华沉默了。
他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诶,”
黎晓华还是没有理会他,
田野继续说道:“你不会就因为吐槽礼物那个事情就生气了吧?”
“没有。”黎晓华显然不想多说什么。
“那你到底是怎么了?”田野不喜欢这种矫情、猜来猜去的情绪。
黎晓华看着窗外的风景,
“你当我是在发病好了。”
田野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突然间他想起了一件事,“你回去的火车票已经买好了。后天下午的票。”
“谢谢。”黎晓华的情绪依旧不高。
生日的最后一个重头戏当然就是在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
“姝姝,你想和我一起干坏事吗?”
阮青姝并不明白男人的意思。但是再荒唐的事都做多了,阮青姝想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招数了。哪曾想,这招数能玩出花来。
当蛋糕的奶油触及到阮青姝光滑的肌肤时,
当宋闻砚就像吃蛋糕一般将她拆入腹中时,
她想今天应该又是一个不眠夜。
凌晨,阮青姝被人抱进了浴室。黏糊糊的感觉让她实在难以入睡。
看认真清洗着的男人,阮青姝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男人的胸膛,“你到底怎么会这么多花招的?”比如这蛋糕,阮青姝觉得不是一般人能想出来的。
宋闻砚手上的动作没有停,
“情难自已。”
在两个人没有结婚之前,日日夜夜,宋闻砚已经设想了许多。只是这一切,阮青姝不知道罢了。
男人不再纠结于这个话题,
洗着洗着,
“姝姝,是不是还睡不着?”
阮青姝:??
“乖,我们换一个地方来玩儿。”
片刻,浴室里传来了缠绵悱恻的声音。这声音一直持续到天亮。
放纵的结果就是阮青姝第二天直接又在床上躺了一天,
阮青姝不明白,这男人的顽劣根。
第160章 生日的结尾
明明到最后,宋闻砚已经做不了什么。但他手上依旧不肯放过女人。
阮青姝是在黎晓华要走的当天知道消息的。
她主动和宋闻砚一起将人送到了火车站,
两个人在门口依依不舍地告别。
“早点回来啊。”黎晓华对阮青姝说道。
阮青姝点了点头,嘱咐黎晓华在火车上小心一点。
黎晓华走后,阮青姝的日子又恢复了平淡。
但宋闻砚这段时间就忙了。一是忙着看新店面的事情,二是忙着评估宋运时送来的房子。宋闻砚是不可能让宋运时吃亏的。
离过年的时间越来越近,
等宋闻砚手头上的事忙得差不多,想来买票的时候,却发现春节的票已经异常难买。可以说是托关系都买不到。
阮青姝想了很久,又不想去麻烦其他人。
就和宋闻砚商量着,今年就在北京过年。
宋闻砚还是不想放弃,因为他知道妻子是很想回上海的。最后他决定再尝试一把,如果排不到票,两个人就留在北京。
结果这一次确实没有惊喜出现,
直到离三十还有三天时间的时候,宋闻砚还是没有买到回上海的票。
阮青姝也不想宋闻砚再这么辛苦,于是主动和阮军、余丽娟说明了情况。
抢不到票,也不是两个孩子想的。余丽娟倒不是非要几个人在一起过年,只是害怕两个孩子在北京,过年的时候没个热闹的氛围。
此刻,阮青姝又想起了同在北京的田野等人。
从此阮青姝还得知了一个消息,在今年过年的时候就要举办所谓的春节联欢晚会。
这是一个全新的节目。
老百姓们对此都十分期待。
阮青姝后来听宋闻砚说,这联欢晚会还会邀请人到现场。宋怀民应邀参加,还有一个名额,宋运时是想让给宋闻砚的。可是宋闻砚想都没想拒绝了。
“那丽珠姐怎么办?”阮青姝对于宋家如今的状况也清楚一些。
大年三十,宋怀民和宋运时都走了。留高丽珠和谁过三十?
阮青姝想了想,“要不你去问问丽珠姐,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过?”
听见女人的提议,宋闻砚第一反应就是不同意。
“宋家那么大地方,怎么会是没地方?”
阮青姝觉得此时的宋闻砚跟个小孩一样。
“但是这过年不是就是要和舒心的人一起过吗?”阮青姝都不敢想。
宋闻砚老早就想好了,和妻子怎么单独过三十。这时候突然多插一个人进来,他十分不满。
眼见人要说话了,阮青姝抢先说道:“你不会真的和丽珠姐有什么吧?”
“怎么可能!”宋闻砚的眉头皱得老高了。
“是谁跟你说的这些!”
阮青姝看向男人,
“不用别人告诉,我自己就可以猜到。”
之前阮青姝打过去的电话,她虽然没对男人说什么,但那声音,她可是记了好久。后来见到高丽珠,全部就对上了。
不得不说,女人在这方面就很有第六感。
宋闻砚当场举手发誓,“我真的和高丽珠什么关系都没有。”
“如果我撒谎,就天打雷劈……”
男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阮青姝紧急地捂住了嘴巴。
她瞪着眼睛,骄纵地说道:“马上过年了,知不知道!”
“怎么还不懂得说些好话!”
这都是往年余丽娟告诉阮青姝的。
从前阮青姝不相信,但现在她已经慢慢相信。
宋闻砚顺势反握住女人的手,
“我的错。但是姝姝,你真的要相信我。”
要真不相信宋闻砚,阮青姝压根不会把这话说出来。
“我讲出来,不是要找你麻烦。”
阮青姝是真心想邀请高丽珠一起来过年。从前到现在,高丽珠从中帮了不少的忙。阮青姝觉得喜欢一个人是正常的,敢爱敢恨更是值得倾佩的。
闹这么一出,宋闻砚也妥协了。
“明天我去问问。”
但是,宋闻砚话锋一转,“我答应了姝姝,姝姝是不是也应该答应我?”
“你要我做什么?”阮青姝看着男人漆黑的眸子。
宋闻砚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高深莫测地告诉女人,后面就知道了。
第二天,宋闻砚给宋运时打了一个电话。
宋运时和高丽珠的感情也越来越稳定,对于之前的事情早就已经过去了。
宋运时一点不避开的,将宋闻砚说的话转给了高丽珠。
过年的时候,高丽珠特意调了班。
但没想到宋运时要和老爷子去参加晚会。想来,她还是愿意的,便让宋运时答应了下来。
餐馆里,此时已经只剩下宋闻砚和阮青姝两个人。员工放假前,宋闻砚给每个人都发了一个丰厚的红包。员工们都高高兴兴回家过年。
虽然只有两个人,但阮青姝觉得气氛还是要有的。于是,两个人一起去了市场选购年货。
过年嘛,肯定是需要喜庆的红色。
“这个好不好看?”阮青姝提着两个灯笼,向旁边的男人询问道。
街上的人很多,宋闻砚将人护在自己的一方天地里。
女人的小脸在红灯笼的衬托夏,更加白里透红。
“买吧。”
1984 年,在经过两年多的物价体制改革试验后,深圳市在全国率先取消一切票证,粮食、猪肉、棉布、食油等商品敞开供应,价格放开。
阮青姝买东西,宋闻砚就跟在后面付钱。
年三十的前一天,阮青姝和宋闻砚开始布置餐馆周围的环境。
宋闻砚刚把两个灯笼挂好,
阮青姝去看昨天买的东西。
“买两只毛笔干嘛。”阮青姝想着写对联,一只毛笔也足够用了。
宋闻砚放下手上正在忙碌的活儿,“另一只是你的。”
“我?”阮青姝表示自己不会写毛笔,也不想学。
宋闻砚没有再说其他的,他只是告诉女人,学起来十分简单。
阮青姝觉得不对,但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劲。
等写字的毛笔划过她的手臂时,阮青姝终于明白了学的意思。
毛笔的毛虽软,但在娇嫩的肌肤上还是不免有刺刺的感觉。阮青姝整个人一直在颤抖,
“阿砚。”
这娇柔的声音让男人更不想退缩。
“舒服吗?”
屋内,宋闻砚燃了火。
但是冷不丁,毛笔的另一头触及到,女人颤抖得更加厉害。
“别玩了。”阮青姝忍不住去阻挡宋闻砚手中的毛笔。
“乖。”
宋闻砚蘸取了旁边的墨,
毛笔在白皙上开始来回。
片刻,宋闻砚看见那处墨水的地方。
“知道我写的什么吗?”
阮青姝摇头,
宋闻砚笑了笑,在女人的耳边低语,“是我的名字。”
阮青姝只能是宋闻砚的,而宋闻砚也只能是阮青姝的。
“慢...”
阮青姝的话没有说完,摇摇晃晃之间,阮青姝觉得今天这人比之前都要凶蛮。
“姝姝,字可不能被擦掉。”
“不然就罚姝姝帮我写。”
残存的理智告诉女人,这对她来说是惩罚,但对男人来说,根本不是嘛。
“如果是我写,我就写一个狗字。”
阮青姝觉得这人越来越像一直大黄狗。
殊不知,这根本没伤到宋闻砚。
当她被男人压着手在他的胸膛写字,阮青姝彻底明白这男人一点脸都不要的。
阮青姝闭上了眼睛,只能听见男人的说话声,
“宋闻砚就是阮青姝的狗。”
不要脸!
但欲潮很快将女人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