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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登上反派权臣的贼船!

作者:天山雪莲茶 | 分类:古言 | 字数:38万

第118章 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

书名:穿书后,我登上反派权臣的贼船! 作者:天山雪莲茶 字数:2242 更新时间:2024-11-16 13:51:37

主院内,因为药力作用,玉蓉郡主失了神志,显得格外主动。

她双眸酡红,细白的胳膊勾住齐承平的脖子,主动投怀送抱。

玉蓉的郡主还不到二十,可以做齐承平的女儿了。

想到此,齐承平更是兴奋,来者不拒。

“玉蓉,是我低估你了,这药性来得够猛。”

茶水虽然被玉蓉郡主喝光,二人欢好后,齐承平也跟着中招。

若不是他有自控能力,必将脱阳。

二人正在兴头上,突然有黑衣人闯入房内。

齐承平听到响动,吹响召唤暗卫的口哨。

“狗贼,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黑衣人蒙面,很刻意地改变声线。

齐承平没听出来,玉蓉郡主却稍微回过神来,愣在当场。

齐元洲,他怎么来了?

在这等尴尬的时候,她与齐承平欢好,齐元洲来刺杀。

难道……

玉蓉郡主苦笑,她还是不够了解齐元洲。

药粉不是蛇毒,齐元洲也不是试探,而是精心设计的连环诡计!

趁齐承平无力还手,齐元洲来取人性命!

而她,则是关键的一环。

齐元洲好歹毒的心思!

作为父子,齐元洲太过了解齐承平,得知齐承平疑心病重,绝不可能入口外人端来的茶盏,而她又不够谨慎,容易暴露。

齐承平灌茶,玉蓉郡主中招,连接下来的欢好,齐元洲都算准了!

齐元洲的深情不过是利用,将她利用个彻底!

玉蓉郡主想要揭穿,奈何腿脚酸软酥麻,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正在思考间,床幔被锐利的刀斩断。

白光闪过,刀尖直指齐承平的胸口处。

齐元洲不拖泥带水,用了杀招!

刀尖锋利,距离齐承平只有一寸,眼看就要没入胸口。

千钧一发,齐承平随手拉过玉蓉郡主挡在身前,只听扑哧一声,刀尖没入。

与此同时,暗卫赶到!

失败了!

齐元洲错失机会,颇为懊恼,然而他带的人手有限,敌不过齐国公府上的护卫。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思及此,齐元洲毫不恋战,带着手下趁夜遁走。

玉蓉郡主的丫鬟躲在隔壁的茶水间,见场面控制住,这才纷纷冒头。

几人到房内一看,齐承平正随手用衣衫擦拭身上飞溅的血点子。

床上,玉蓉郡主仰倒,心口处一个血窟窿。

“郡主,郡主!”

床幔只剩下半边,已经被血染红,被褥上被血浸透,血腥味浓重。

丫鬟们扑上前,发觉玉蓉郡主睁开眼,气息全无,死不瞑目。

前有冯氏,后有玉蓉郡主,莫不是国公府被诅咒了?

齐妙正准备睡下,花枝打探消息禀报:“小姐,玉蓉郡主没了。”

府上来了刺客,玉蓉郡主为齐承平挡刀子身死。

齐妙嗤笑道:“我虽然不在现场,却也知道是齐承平用玉蓉郡主当了盾牌。”

话说,刺客只差一点点,功败垂成了。

能让国公府见血,刺客还是有两下子的。

当晚,齐思得到消息,吓得整完睡不着觉。

她留在院中害怕,身边没有信任的人,于是匆忙来到福寿院。

“二妹妹,你不觉得蹊跷吗?”

齐思瞳孔放大,犹如惊弓之鸟。

娘冯氏没了后,玉蓉郡主进门惨死,国公府支离破散。

“定然是爹爹克妻!”

齐思待不下去了,她又有离开国公府的打算。

第一次没跑成,被齐元洲的人追杀,这次她定要成功。

留在国公府,下次死的人就是她了!

“二妹妹,我知道你心有成算。”

齐思索性把话挑明了说。

她娘冯氏的确有杀死齐妙的念头,设计马车坠崖。

但是这些,齐思并不知情。

“现下我娘死了,你我二人没有仇怨,你能不能帮我?”

齐思恳求齐妙,她只想离开是非之地。

作为回报,她愿意交出冯氏给她置办的私产。

齐妙皱眉,想了下道:“你我现下处境都很艰难,我不敢保证。”

好说歹说打发走齐思,齐妙揉揉额角。

国公府这破地方,谁不想逃?

齐妙还没离开,齐思别想走。

一旦有特殊情况,齐思也得留下当垫背的。

有齐思在,至少可以分散一部分注意力。

玉蓉郡主惨死,第二日宁王与王妃亲自上门。

“齐承平,本王好好的女儿,你拿什么陪?”

宁王红了眼睛,抓住齐承平的衣领,就要与之拼命。

二人同朝为官,相识许久,彼此都得知对方的品行。

当年沈家被灭门,不见齐承平为沈家说半句话,反而想趁火打劫,把云氏养成外室。

这样脏污的人家,从根子烂掉了!

“放开!”

齐承平慢条斯理地拉开宁王的手,用手指弹了弹衣领上的灰尘,丝毫不以为意。

玉蓉郡主命短,与他何干?

昨日要不是中计,齐承平不可能把自己置身险境。

玉蓉郡主为何在茶水中下东西?八成是受到宁王的指使。

现在宁王杀他不成,贼喊捉贼来了?真是好一出戏!

宁王爱女惨死,又被齐承平诬陷,气得指着齐承平的鼻子骂道:“你这个小人!”

齐承平眯着眼,不惧宁王的地位:“齐某承认,但是相较于宁王而言略显逊色。”

老皇帝身子不好,最近总是做噩梦。

得知沈家子有活着的可能,派出大批人寻找。

宁王和齐承平隐藏二十多年的秘密,快要浮出水面。

“齐承平,你是何意?”

到撕破脸的时候,宁王打量齐承平,猜测他到底得知多少内情。

当年之事,该灭口的都已经灭口,按理说无人得知。

“沈崇怎么死的,难道你心里没数?”

齐承平撩开袍子坐下,神色淡定,“当年,是我负责抄家,你猜猜在沈崇的书房里搜出来什么?”

“什么?”

宁王虽然有过怀疑,但是多年来齐承平一直没露出过马脚。难道如他所想,沈崇留下了证据?

到底真有,还是齐承平诓他的?

宁王试探,在齐承平面上又看不出什么。

尽管过去二十多年,宁王从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每每午夜梦回,沈崇经常来找他喝酒,似乎对他的陷害毫不知情。

齐承平笑笑,态度温和了些:“说这些,是提醒王爷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没有内讧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