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生香风流逸云
作者:与闫 | 分类:都市 | 字数:88.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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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狼在空中飘
凌晨一点,万籁俱寂。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马路上干干净净,只有路灯闪烁。于逸云和柱子两人没有惊动任何人,静悄悄的出了工地,直奔梁田村。
梁田村的居民区距离工地并不远,穿过马路也就三五分钟,就看到了一片建筑。有十几栋住宅楼,更多是三四层的小楼。依稀可见几盏灯光穿过夜幕,影影绰绰,不见人踪。
梁田村规模颇大,村里老老少少人口能有四五千人。前些年沪城城中村拆迁开发,大多数的村民都搬进了楼房,只有些故土难离的老人和一些村里的地痞无赖还愿意住在未拆迁的老房子。
梁郎就属于后者。巧取豪夺也好、撒泼耍赖也好,他分了五套商品房。老婆孩子早就搬进了新楼房,但他还愿意住在梁田村小楼里。一是落得清静,更重要的是村里赌场、按摩房是他的聚宝盆,不亲自看着不放心。
梁郎的老宅是一座三层小楼,很是花一番心思装修。三米多高的院墙明显高出周围民居一大截,厚重的铁门,喷涂成金黄色,门口还蹲着两只一米多高的石狮子。整个梁田村就这一户,不怕找错门。
于逸云走到院墙根,轻轻一跃,双手把住墙头,翻身进院,落地无声。打开院门,四下看了看,让柱子进来。
也该梁郎倒霉,本来院里养着只德国黑背,这两天拉去朋友狗场配狗。要不然于逸云俩人也不能悄无声息的进来。
梁郎白天出事不利,心里窝火。晚上跟几个兄弟喝了回大酒,又去按摩房找新来的技师好好败败火。到家都十二点了多了。这会刚睡着,呼噜声在一楼都听得见。
半梦半醒间,梁郎好像看见两个黑影站在床前,迷迷瞪瞪的嘀咕:“谁..”就感觉脖颈发疼,脑袋发沉,晕了过去。”
梁郎感觉像在云中飘,梦中的自己好像长了一双翅膀,风托着自己,云在脚下,这滋味美。突然感觉身上发凉,谁他妈泼我一身水。
美梦中梁郎惊醒了,四处张望,眼底波光粼粼,好像是一条江。
再仔细看,自己大头朝下,脚脖子上绑着绳子,整个人正随着风在空中飘荡,跟蹦极似的。
梁郎狠狠掐了一下脸,我草,真疼。不是做梦?
“这是哪?救命啊?”梁郎双手乱舞,声嘶力竭的大喊,嗓子都破音了。
上方传来声音:“狼哥睡得挺踏实啊,我们兄弟都等了你一个点了。”
“谁?是哪位大哥?”梁郎努力想抬起身躯往上看,但奈何肚腩太大,连自己的二弟都看不见,只能感觉风吹屁屁凉。我草,连个裤衩子都没穿。
梁郎喜欢裸睡。柱子拿毯子一裹,扛着这哥们跟扛着半扇猪肉似的,谁还能愿意脏了手给他穿上件衣服。
这里是柱子之前打工的沙场,紧邻着长江,远离城市位置极其偏僻。水洼遍地,杂草丛生,最近的居民楼都在两公里外,是个作奸犯科的好地方。
这两年政府严查盗挖河沙,查封了沙场。柱子无工可干,才投奔老乡到悦然广场工地打工。
两人开着梁郎的车,兜兜转转快一个小时才开到沙场,要不是柱子引路,一般人还真找不到。
让柱子把梁郎大头朝下吊在挖沙的设备上,于逸云弄醒了梁郎。其实离地面并不高,也就两三米。但天黑又灯光暗淡,完全看不见地面,给人的心里压力巨大。
梁郎都快崩溃了,作为道上的老人。砍人、拘禁,这都是小意思。折磨不听话的技师,也搞过很多不可说的手段,可以说是无恶不作。但大半夜的光着腚被吊在高处,他想都没想过。
梁郎语调带着哭腔,说道:“兄弟不知道得罪了哪位大哥?您画个道,要多少钱我都给。五十万,您看怎么样?”
于逸云踢了踢绑着梁郎的绳子,让梁郎在空中转起了圈,冷笑道:“狼哥,咱们本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但你非要挡了我的路,我很难办啊。”
梁郎努力抬头,说:“大哥,我挡了您哪条路?你告诉我,我再也不敢了。”
“你不是喜欢卖沙子吗?这里正好是你的风水宝地,要不把你埋这吧。云总问你好。”于逸云跺跺脚说。
“别,别。爷爷,你是我亲爷爷。我出一百万,饶我一命。”梁郎心胆俱催,拼命的晃动身躯。
于逸云示意柱子拉住绳子,说:“没事,一下就好。掉下去,也就啪一下。不疼。”
梁郎身子都软了,膀胱一松,尿液顺着肚皮流到脸上,和泪水混在一起。
柱子解开绳子,一秒钟没到,地面传来拍入水面的响声。架子下是个水坑,半米不到的深度。
于逸云没再说话,和柱子两人悄无声息的离去。
梁郎掉下来的时刻,脑子都蒙了,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接触到地面才发现,根本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高,手忙脚乱的爬出水坑,解开脚上的绳子,抬眼望去高处并没有人。
四处张望,不远处车灯明亮,看着像自己抵账来的保时捷大越野。
风一吹,梁郎脑子清醒。这才回过味来,人家根本没想要自己的命啊。挣扎着起身,踉跄几步跑过去,真是自己的保时捷。连忙上车又将车门锁好,十几分钟才恢复平静。
想象中的报复并没有出现,也许是梁田村一只狼不想吃肉了?
但于逸云不这么想,一点小小的教训当时能让梁郎害怕,回过神难保不会产生报复的想法。
目前也只能如此,这又不是国外,想用更激烈的手段确实不能。堂堂天朝,伤人杀人可是重罪。
如果这只狼老老实实,也就罢了,要是再来闹事,说不得要让他真付出点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