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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红楼,诗山词海,红袖添香

作者:蝶恋花银步摇 | 分类:历史 | 字数:197.4万

第519章 有个屁用

书名:大明红楼,诗山词海,红袖添香 作者:蝶恋花银步摇 字数:2294 更新时间:2024-11-16 12:46:14

柳如是也是一样,玉足忍不住踩上去。

“呃……”贾玉京恼了,手指在她的手掌心挠了挠。

“呀……”柳如是身子一软:“浑蛋……”

贾玉京一边与两女在台下比划较量,口中又涚:“精彩绝伦,大学士果然是高,王稚登王兄,轮到你发表高论了……”

“唔,高论说不上,那我就来说一说一些浅见吧!”王稚登摇一摇折扇:

“吾走三省九地,观民间造反原因就是一个字,饿,

源头在于粮,民无粮不稳,

民间有云:手中有粮,遇事不慌。

民以食为天,粮兀为重要。

朝廷必须要广积粮,再除蝗,

引水抗旱,筑提抗涝。

要先借粮种,给民耕种,再镇灾施粥,民吃饱了,叛乱自灭。

关外,比较难办,我总结就是精兵强将,唯有死战。”

他一番话言简意赅,虽有不足,也算是中规中矩。

为政一方,也合格。

这个是他的评估。

王稚登日后也没有辜负了他的期望,

为政一方,造福一乡,十五年之后,登顶内阁总理一职。

此时,贾玉京也放开她们的手,鼓掌鼓掌。

柳如是、马湘兰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儿,刚刚是羞赧娇嗔,恨不得砍一刀。

现在反而是有轻微的不舍,怀念大手中的温暖。

哎呀,我怎么了嘛!

心儿好慌啊!

“请——”贾玉京示意钱谦益讲话。

钱谦益心头怒气一飙,马的,你个小兔崽子。

到了我这里,先生也没有一句,明显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咳咳,老夫曾为礼部侍郎,对于朝廷之事,我是亲身经历体验过。

我观察入微,发现了一个重大的问题。

吏治,吏之所在,又是一个学子,学子根源出于师。

师出于党派。

党派之争,在天启年间,东林党与阉党魏忠言一斗,可谓大伤元气。

又加上浙系,湘系,川系,等等的党派加入。

更是雪上加霜,士人大伤元气,断层不断。

官吏往往刚下一条政令,没三年,又换个人上来,

此人便直接推翻,也不管好与坏。

如此折腾人,朝廷的命令成了一纸空文。

致令朝廷朝令夕改。

威信全无……”

“。至于达子,我认为攘外先安内,剿灭匪徒。

关外以和亲,麻痹大意达子,

等灭了贼,到时候,达子不攻自破也……”

和亲,麻痹大意?

你麻个痹,用公主和亲?

就是用老子的未来老婆讨好达子?

艹呢吗。

贾玉京脸色相当难看,你怎么不把你女儿贡献出来?

“好好好,虞山先生一番话振聋发聩。

对这个问题的分析论述的极之透彻,一刀切中要害,

独具只眼,鞭辟入里,其他人望尘莫及……”

“虞山先生短短数言真是价值万金。

一针见血,见解独特,

解了我等一直以来深埋心底下的疑惑之迷,当浮一大白……”

!大学士袁炜、王稚登拍手叫好,使命恭维。

钱谦益一番痛斥时事利害,针砭时弊见解把柳如是、马湘兰震的一愣一愣的。

这就是高瞻远瞩,文坛巨子的精湛见解。

她们目光炯炯望着钱谦益暗暗佩服。

钱谦益收到了佳人崇拜之色,自信心又回来了。

不枉他昨晚熬夜到三更,油灯薰的眼几乎瞎了才写下来的草稿。

纵于是派上用场了。

没有白费心机。

“咦,她们俩人脸蛋儿一红,莫非对我生了情意绵绵?肯定是了,好好好,这次熬夜,值了……”

谁知道,柳如是、马湘兰是台下玉手又被贾玉京占用了。

绣花鞋一碰贾玉京,意思是你赶紧放手。

他笑了笑,不放。

哼哼,你,你等着哈。

“三位的见解,各有各的理,

王兄讲的比较中庸,

若然100分满分,你可以打个60分。

大学士讲的好,但没有什么用,老生常谈。打个40分。

而老伯讲的事情似是而非,纯粹是废话连篇,打个30分……”

“嘶……”他怎么敢?

尖酸刻薄、毒辣已经不能形容了。

简直就是赤裸裸啪啪打脸。

“这!”柳如是、马湘兰停止挣脱,像看一个白痴一样望着他。

钱谦益,大学士袁炜、王稚登气的七窍玲珑出黑烟。

面黑如炳底。

“呵呵,你好大的口气,来来来,讲一下你的新鲜见解……”钱谦益强忍着掀桌子的冲动,报以讥讽一笑。

“对,你小伙子,人不大,吹牛逼的气倒是大的很……”大学士袁面色铁青,险些一切都是杯酒泼过去。

王稚登动了一下嘴,迟疑一下,没有开口责骂,他想听一下,再发表意见。

兼听则明,偏信则暗。

听一下多方面人的不同意见。

才能正确认识事物,做到明辨是非。

而不是糊里棚涂,只相信单方面的话语报告,

必然会犯片面性的常识性错误。

知行合一,没有了解就没有发言权。

他只是在江南一带见到过,并没有全国进行深入了解。

认知上恐有偏颇。

罢了,罢了。

我就先听听他说的是什么话。

再做决定。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批评你们吗?

其实你们没有敢把幺蛾子捅出来。

或者是你们本身就是那个毒瘤的人。”

“什么?”三人脸色变的更难看,如果有一把加特林在面前。

贾玉京估计早就碎肉一地了。

马湘兰、柳如是心头剧烈震惊,王大锤,你是要故意招惹仇恨咧!

“为什么要说你们是毒瘤?”

“无它,普通的老百姓,因为吃不饱饭,而造反,

吃不饱饭,原因就是没有属于土地耕种。

除了交租,余粮何在?

而交租的地主老财中,你们文人,手中挂靠了多少名额?

来,钱谦益,你先来说说,你名下吃了多少田地?”

钱谦益面色一变,支支吾吾不敢回答。

大学士袁炜见贾玉京望向他,故意装看不见。

而王稚登皱着眉头,思绪万千。

“你们不是不知道?”

“你们不敢回答罢了,其实塑源就是这样。

你们就是附在老百姓身上的蚂蝗,自己喝的溢血了,

还故意问饥寒交迫造反的老百姓何不食肉糜?”

“你们还要不要脸了?”

贾玉京没有发火,语气平淡。

却犹如一把牛角尖刀狠狠地扎在他们的心里。

良心黑血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