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就是想到了就说了，我就只是有点紧张。”

陆载急得包子都不吃了，绕到白霄面前一看，白霄笑得可开心了，陆载这才知道自己被骗了。

“你也和吴凭学坏了，就知道捉弄我。”

白霄听到这话笑得更开心了，没有事比逗陆载这样的憨憨更有意思的了。

“嗨呀，这不是看你被我感动得要哭了怕你猛男落泪嘛，走吧。”白霄调侃了一下陆载，这下陆载是半分想哭的感觉都没有了，倒是一时间这个情绪不上不下有些哭笑不得。

陆载几口吃完剩下的包子跟上白霄的脚步，到了局里临清市的专员还要一会儿才能到，正好赵建国的助理来了，可以先问他等到专员来了再一起去查陈友才的事。

还是在昨天的调解室只不过这次问的人变成了陆载和白霄，被问的也变成了赵建国的助理。

赵建国的助理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一般人见到警察即使是自己没做什么也会紧张，他倒是从容不迫的。

“你是赵建国的助理，他的事你知道的比较多，关于赵建国二号开始休假五天这个事以及和谁一起去你知道多少？”

赵建国的助理听了白霄的话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上下打量了一下陆载和白霄，眼神里透着些高高在上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

白霄任他打量静静地等他看完，陆载见白霄没什么反应也就压下了自己的不满，如果是吴凭在这里早就闹起来了。

“赵总休假我们作为员工哪能管那么多，他让我定了两张从临清市到琼市的机票，至于和谁一起我猜是陈先生，陈先生和赵总关系很好，从我给赵总当助理开始他就已经和赵总关系很好了。

赵总有什么事也是陈先生知道得多些，至于我也就是工作上的事了解得比较多，你们想问些什么算是找错人了。”

“找你自然有我们的道理，有些事也确实只有你知道，你作为赵建国的助理，赵建国在在工作中有什么竞争对手或是关系不好的同事吗。”陆载代替白霄问话，把助理的视线从白霄身上引到自己身上。

“公司里面哪有能和赵总作对的人，总裁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公司里有时候赵总比总裁说话还管用，所以基本上没有人会表现出来有怨言，所以我不知道公司里有谁和赵总关系不好。

如果有人明确表现出对赵总不满估计也不能在公司待下去了，所以公司的氛围有一种别样的和谐。

至于我，赵总是我直接的上司，他对我们这些助理说不上好但也不坏，毕竟他有很多不能外传的事都是我们替他做的。

不过不是违法乱纪的事，只是让我们针对一些公司员工做一些以权谋私的事，为了不让我们说出去也就对我们的态度好些。”

听到助理这样说陆载和白霄明白了赵建国确实和钱蕊说的一样是一个虚伪的绅士，“你说对赵建国不满的人都会被针对，你还记得哪些被针对得很厉害的员工？”

“我印象比较深的就是叶芯，她只是因为替一个被赵总针对的员工说话所以被找了个由头劝退，她还是赵总的妻妹呢，谁知道赵总一点情面也不留。

赵总夫人竟然也没求情，赵总虽然在公司里一副阎罗样，但是大家都觉得他对老婆孩子还挺好的，除了这些之外我就没有什么印象特别深的了。”

昨天钱蕊一点都没提到自己的妹妹被赵建国辞退的事，这让陆载和白霄很疑惑为什么钱蕊不说呢，按照钱蕊对赵建国的不满她应该会说出来才对。

看来钱蕊那里不是知道的不多而是有些东西她知道但是她选择不说，陆载和白霄能想到的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在帮人遮掩，至于这个人是不是叶芯还需要证据。

他们查了钱蕊的背景资料，叶芯是钱蕊异父同母的妹妹，小时候钱蕊的父母离了婚钱蕊被判给了父亲，但是母亲仍旧对钱蕊很好，即使是母亲再婚之后又生了一个也没有忽视钱蕊。

至于相处时间不是很长的钱蕊和叶芯的关系怎么样就不得而知了，鉴于现在得知了新的线索陆载决定让鞠然再问一遍钱蕊，让吴凭查一下叶芯最近几天的动向。

至于自己和白霄还需要和临清市的专员一起去查陈友才，吴凭不适合这种需要交际的场合，自己作为组长必须去，小鞠是女生来回跑来跑去她的体力也跟不上，白霄既细心又镇定比吴凭和小鞠更合适。

“没事了吧，我该说的可都说了，我还有工作可以让我回去了吗？”赵建国的助理见陆载和白霄没有再问新的问题忍不住问了一句。

陆载点头同意了助理离开的请求，“之后要是有问题我们还会来找你，现在没什么事了，你可以走了。”陆载起身引着助理出门。

“那人刚刚那样看你，你不生气吗？他那个眼神让人挺难受的。”陆载思考再三还是问了白霄为什么被人用那样的眼神看了还不生气。

“这只是他的职业病而已，他说话不是还挺有礼貌的，他是副总助理，在公司都是人捧着他所以他的行为举止都有些傲慢，而且他也习惯了和人交流之前先评估一下这个人要用什么态度对待，这是他们这个职业多少都有点的问题，这很正常。”

白霄耸耸肩压根没把刚刚发生的事放在心上，只不过陆载还是有些不开心，道理陆载都明白，只是这事发生在白霄身上陆载就很不开心。

“好啦，别生气了，给你一颗糖，开心点。”白霄不知道从哪摸出一颗粉色包装的糖果递给陆载，陆载接过糖狠狠撕开包装然后把糖扔进了嘴里。

甜甜的蜜桃味在嘴里爆开，刚刚燥郁的情绪也被甜味驱散。

“不生气了吧，临清市的专员说是要直接在陈友才家见面。”白霄在陆载吃糖的间隙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消息。

陆载也知道时间很紧让白霄收拾东西，自己去找了鞠然和吴凭简单说了一遍，在赶去陈友才家的路上把细节交代给鞠然和吴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