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包子铺也和那玩意儿有关系？是它的？”

“当然了，不然你以为谁会那么恶心吃人肉包子，那邪神知道自己口口声声宣称自己保护一切生灵，信它的人不可能去吃肉包子，那么倒霉的就只有不信它的人，然而现在的信仰多种多样，一家人里也有不同的信仰，多行不义必自毙，自家人打了自家人，倒是反噬给了那些吃人肉包子的人们的家人，好巧不巧，有不少是它的信徒，哈哈哈哈哈...”

段淮默见她笑的和神经病一样，也不太敢轻举妄动，往后退了退。

乔以安感受到他的动作，悄悄问道：“不是刚刚和留声机女鬼交流的时候还挺勇的吗？怎么现在给怂了？”

“一个是人，一个是鬼，这能一样吗？鬼我能逗他气他，人我敢吗？万一讹到我了怎么办，我可赔不起！”

乔以安：“？”你好像是有那个大病，不过小段这话也不知道是在讽刺谁。

“所以呢，和我们说说，怎么解决那个东西。”

“那东西啊，邪乎得很，长相丑陋，勇健暴恶，三头六臂，喜食人肉，除非将头部砍下，否则无法去除。”

“就...没了？”

“不然呢？你指望它会透露出多少东西来让你消灭它？缺心眼吗？这些都是我手下的人冒着生命危险套出来的，爱要不要。”

“等等，我们俩商量一下。”

“随意。”李雪用手摆弄着床上那人开了一半已经干硬掉的皮，睫毛遮住了眼睛，让人看不清她到底在想什么。

“喂，乔乔，你觉得怎么样？”

“待会可以回去看看，但是我还是觉得得先跟他们去一趟那个供奉全神的庙，吃香火的东西，先把它香火断了，多少也会削弱它的力量。”

“行，那我们就走？”

“等会儿，”乔以安拉住段淮默的袖子，“李小姐，你这里有能御寒的东西吗？”

“在柜子里，你自己拿，对了，待会帮我把这个扔出去。”李雪指了指冻硬了的尸体。

“你这小窗户是这么用的啊？行，你柜子里...”段淮默开了柜子，突然间说不出话来，连表情都僵在了脸上。

所见之处，均是密密麻麻整整齐齐码着的人皮鼓，已经被敲破了，还有几根人骨，腿骨指骨皆有，做成了骨笛的模样，还有一罐浑浊的眼球被泡在福尔马林里，显然是干了些以后才被泡进去的，看的人一阵恶寒。

不过这次段淮默显然不想过多评价什么，从最底下的格子里拿了几件厚衣服，又拿了几床棉被，赶紧把衣柜关掉，三步两步离的它远远的，显然是再也不想看那柜子一眼。

“草，变态啊这些人，刚刚团子他们还说怕遇到和包子铺掌柜一样的变态，真应该叫他们来看看长长见识，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乔以安只能好心安抚他，确实，段淮默这时候才是个大学生，就算上的是警校也不可能一下子受得了这么血腥变态的场面，这样子的反应已经算是心理承受能力优异了。

[我操这真的不会被封吗？！]

[忒吓人了这也，这波啊，这波是变态与变态之间的对决，就看谁更变态了（bushi）]

[不是，这应该不是真人吧？石膏粉磨得有啥好怕的]

“嗯...应该是...吧。”是个屁！但他敢说这是真人做的吗？！回去不说别的，网警先去敲自家门...他可是遵纪守法好公民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