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梁锦涛要见表姑爷。”

不同于其他下人，封丘封伯虽是顾府的管家，但在称呼上，却直呼顾维春“顾老”。对程佳琳的称呼，也是直呼“夫人”。

“还是为那事？”

“是。”

“叫他进来吧。”

不大一会儿，跟随封伯来到客厅的梁锦涛，急忙走过去，向顾维春恭恭敬敬行了个军礼。

“首长好。”

“好了。坐吧。”

“谢谢首长。”

“封伯你也坐。”

见封丘封伯要离开，顾维春马上出言阻止了他。

“是，顾老。”

“小梁子，MU3547失控的事，难道是范先生婿干的？”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首长……”

“那你们总缠着他干什么？不知道范先生正在准备，参加中科院的研究生考试吗？”

“知道。”

“知道还来打扰他。多大点事，就不能等考完试再说？”

“那……首长，要不我改天再来？”

“得了，来都来了。说吧，你们还要调查他什么？”

“真不是调查，首长。这次我来是想跟范先生切磋切磋。”

“切磋切磋？”

“是。”

“哼，亏你想得出来。你练了多少年了？你开始习武的时候，范先生还没出生呢！”

听顾维春有些生气，吓得梁锦涛急忙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解释道：“首长，据可靠消息，范先生的身手不是一般的高。我这次可是抱着挨打的心理准备前来的。”

“就是说来找揍的？”

“是，是来找揍的。”

顺着顾维春的话意，梁锦涛陪着小心，笑嘻嘻地说道。

“我就纳闷了，范先生的身手高低，与你们正在调查的事情，有何关系？”

“首长，真的不是调查。首长应该了解，我们部门急需……”

“打住。别的事都可以商量，唯独这事不成！”

不等梁锦涛说完，就被顾维春大声打断了。

“好，就听老首长的。不过，首长您看，我来都来了，要不还是请范先生……”

“揍你一顿？”

“就是这个意思。”

被梁锦涛逗得一笑，顾维春示意封伯道：“请范先生过来吧。”

“是，顾老。”

很快，范冲跟随封伯来到客厅，先是跟顾维春打过招呼，才转身向梁锦涛点了点头。

“范先生，小梁子这次上门是想跟你切磋切磋。你看？”

类似这样较正式的场合下，顾维春还是习惯称呼范冲“先生”。只有在全是顾家家人面前，才会称呼他“小范”。

“顾老，我无所谓。”

听到梁锦涛上门只是为了跟自己切磋一下，范冲心里多少有些明白其用意了。

“那你们就在这里比划两下子吧。”

不论是梁锦涛，还是顾维春，其实对于范冲在春城的所作所为，都已经了然于胸。所以，顾维春才没有拒绝梁锦涛的提议。

再说，他也很想亲眼看看，既是自己救命恩人，又是自己外甥女婿的范冲，究竟有多能打。

只是当两人站在一起，发觉他们的个头和身材上的明显差距后，顾维春不由有些担心起来。

“小梁子记好了，点到为止。”

“请首长放心。”

说实话，接到春城那边的调查报告后，梁锦涛对于范冲的身手，多少是有些怀疑的。现在再看看，眼前范冲明显单薄的体型，就更加觉得，春城那边的报告应该是言过其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