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美人她茶柔娇
作者:小徐甜甜 | 分类:现言 | 字数:152.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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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老公儿子都以为她死了5
“那边有光,安凌,安凌,你快看。”
叶凡正好在一片漆黑中扫到一点稀罕的灯光,他声音极大的渲染着想要引起安凌的注意力。
“这个阴间时间,这个阴间地点,除了我们居然还有人过来,也不知道是来干什的,安凌你怎么看,要下去看看什么情况吗?”
他们在烂尾楼的楼顶,安凌不发话,叶凡只敢踮一踮脚尖辨认是什么光,并不敢到烂尾楼边缘察看。
这里的邪乎和危险可不是开玩笑的,之所以将这里当做灵异地探索,就是查出的资料上显示这里单单楼顶就曾经陆陆续续坠落近十余人。
警方最终定义为意外事故,他也不相信有什么邪乎的东西。
可如今身在这样寂静黑暗的环境中,一阵阵阴风森森的吹得人心里发毛,脚下是看不清情况的楼顶,万一不小心成为坠楼中的一员不是作死嘛,死了还会被人嘲笑一声没事找事活该,丢人丢到家。
叶凡不想来这些地方,也不想安凌来这些地方,可他向来劝不动。
现在有了突兀的灯光,那灯光又正好在回去的路上,他就极力鼓动着叶凡下楼往回走,免得安凌心情恢复点,还要继续探索更危险的烂尾楼。
温黎靠得很近,她清晰地看见安凌无神的眼中掺进了点神采,像是老旧的机器又开始转动起来。
他抬起头随着叶凡所指的方向看去,一片黑暗中有一处光即使隔了点距离不再耀眼,依旧让已经适应黑暗的安凌不适地眯了眯眼。
今天晚上一无所获,不,应该说这些年他就没有收获过。
短暂的低迷后,安凌又恢复淡漠沉寂的表象。
叶凡再一次清楚的意识到就算这一次安凌放弃了烂尾楼,还会有下一次的探险地。
除非安凌的母亲能够再次出现在安凌面前,可是安凌的母亲已经死了,一个死人怎么可能再活过来,更别说那些没影的神神鬼鬼。
现在实际点的想法就是安凌能下楼回去。
温黎的眸中还有星星点点未尽的泪意,她随着安凌的目光看去,那里确实有着明显的光亮。
她有些担心,这两个孩子心都大的很,留在烂尾楼里面不安全,那边的光亮就是安全的吗?
大晚上的谁知道对方在这干什么,两人就应该绕条路早早走人。
温黎有话说不得,只能干着急。
“去看看吧!”安凌的声音没有多少情绪起伏,像是今晚的再次一无所获抽干了他仅剩的情绪,温黎能听出空寂的木然。
小小年纪就这么没有生气,再长大些可怎么办。
温黎想到这心尖开始发疼,哪怕不是有意,她还是愧疚于这么多年不能陪在安凌身边给予他应有的母爱,是她这个母亲管生没管养才造成孩子如今的性格。
说不出的失落难言,她现在想要弥补也不得其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孩子想她而不得见。
可是究其原因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一无所知,也没有办法解决现在的问题,有那么一瞬间她怀疑自己是否真还活着。
“原来那光是车前灯,不过这车看着有些眼熟啊。”
叶凡看到车时心中的戒备已经放下许多,好奇的想要上前看看究竟是谁,才踏出去的脚又在半空中极速收回,心有余悸地往安凌身后退了退。
只因他看见了车上坐着的男人,通身不凡的气派,即使不言不语,依旧是骇人心魄的存在,不是他这个学生能够抵挡的住的,也就安凌可以目不斜视地顶上去。
叶凡在心里给安凌比了个大拇指,他看一次人麻一次,也就安凌这个儿子不怕老子。
他默默的选择闭上嘴,不敢在这对父子间插上一句话。
温黎之前还念叨安墨白,没想到在这看见了他,心中对他没有兑现好好待儿子的气消散些。
“还算你有良心,知道来找儿子,就是态度不能和缓点吗,又不是仇家,儿子找不到我正在伤心呢,给儿子一个温暖的笑安慰安慰儿子多好啊。”温黎不太满意地走到窗前,虚虚扯了扯安墨白冷漠至极的唇瓣,可惜一切都没有改变,安墨白隐在暗处的俊脸比黑夜还要晦暗漠然。
温黎无奈地看着安墨白随着岁月的增长愈发成熟迷人的脸,收回了手,嘟了嘟红唇,撒娇似的抱怨着,“以前怎么对我笑,现在就怎么对着儿子笑啊,安墨白你笑起来那么好看,要多笑笑。儿子有个爱笑的爸爸,他有样学样也一定会变得爱笑的,我不在的日子你得言传身教。”
“你答应过我要亲自教导我们的孩子,会将给我的爱延续给孩子,我们都是你最重要的人。”
“你是不是想说话不算话了。”
温黎眨了眨眼睛,想眨掉眼中的酸意,声音闷闷的,娇娇的,若是以前的安墨白看见她这样一定会心疼的什么都答应。
可是现在的安墨白听不见,近在咫尺的他是真得一点都听不见。
“果然心有灵犀都是骗人的。”温黎抬手压了压发红的眼角,只能独自生着闷气。
安墨白忽略片刻的心悸,偏了偏头,凌厉的眉眼不再隐藏。
窗外酷似他的男孩也不甘示弱地回看着他,在气势上男孩虽青涩,但漠然的神态像极了他。
安墨白不喜欢这样漠然的表情出现在与她相像的脸上,可是这个孩子已经到了与他处处不对付的年纪,他说得越多对安凌来说越错,他选择不说两人的关系似乎仍在往最差的方向发展。
安墨白觉得有必要和他谈一谈。
“这不是你第一次深更半夜离家!”
“你派人跟踪我。”安凌挑了挑唇,唇笑眼不笑,再明显不过的挑衅姿态。
少年人独有的桀骜不驯让安墨白幽深的眸子骤起波澜,在车内搜寻了一下,有所行动时,余光扫到那固执笔直的身影,他抿直了唇,指尖在膝头轻轻点了点,终是没有再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