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杰嘴角微微上扬，一脸的不怀好意：“这可是你自己走过来的哦？我可没有强迫你啊！”绕着老妇人转了几个圈，仔细的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不是他变态，连一个老妇人都不放过，而是为了对她造成心理压力：“如何啊！你这么不狂了？继续召唤你的神灵啊！”

老妇人低头沉默，王少杰则是呵呵一笑，轻轻打了个响指，老妇人就感觉自己的身体恢复了掌控，惊慌之下后退了两步，一脸不可思议的说道：“怎么可能？你年纪轻轻居然如此强大！”

王少杰从裤兜里掏出一根烟点燃从容的吸了一口：“这个世界可是很奇妙的，没有什么不可能，只是你的想象力不够罢了！”

随后一把搂住郑雅菁的肩膀：“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老妇人一脸的警惕：“你这小娃娃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王少杰装作十分可怜的样子摸了摸不存在的眼泪：“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可是一个很真诚的人啊！”

从怀里把那本书掏了出来在老妇人的眼前一晃：“这本《萨满记实录》里面记载了你们几乎所有的神明以及召唤方法，甚至连你们所谓的天神或者说是腾格里的沟通方法也在其中，我听说你已经找了很久了，如何，要不要和我做这个交易呢？”

老妇人听完王少杰的话，眼睛里闪现出了澎湃的欲望，死死盯着那本书，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说吧，你想做什么交易？只要你能把那本书给我，无论想要什么东西我都给你找来！”

王少杰也没想到这老太婆对天神的执念如此之大：“或许我的说法并不恰当，不该说是交易，而是一个选择，两个选项就在我的左手和右手，你如果选择左手的话，你可以得到这本书，学习里面的所有知识，但代价就是你要把郑雅菁给我，她以后也就是我的人了！并立下天道誓言。而选择我右手的话，这本书你就不要想了，但你可以现在就带你的徒弟离开！如何选择呢？”王少杰感觉自己此时很像书中的大反派，拿着主角的两样宝贵之物逼他做出选择，太差劲了！但为了帮郑雅菁试探一下她师傅的人品，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王少杰本来以为她会思考一阵子，正准备深吸一口自己左手夹着的烟头，哪知老妇人已经做出来选择，她听完王少杰的话后几乎没有犹豫就开口说道：“我要那本书！”

“什么，这么快？”王少杰惊的手中的烟头都掉在了地上：“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

“你一点都不在乎你的徒弟吗？”

老妇人一脸的理所当然：“她本来就是我捡的弃婴，我收养她也只是为了让她成为我的棋子，帮我寻找与天神沟通的方法，在我眼中她只是一个随时都可以舍弃的废物，弱小又好骗！如今能用这个废物换来我梦寐以求的与天神沟通的方法，我为什么要犹豫呢？她也应该为能帮我完成大业而感到荣幸！”

不得不说，这个老妇人的一番话再次刷新了王少杰对人心之恶的认知，二十年的朝夕相处，哪怕是一个小动物都会产生感觉，但这老妇人着实是心如铁石，自私自利，或许一切人在她眼中都只是可以抛弃的棋子吧！

“不错！够恶心，我越来越讨厌你了！”王少杰一脸的鄙夷：“既然你已经把她送给我了，那我也要搞清楚一些事情，她的脸到底是怎么回事？应该不是天生的吧！”

“确实不是天生的，我捡到她时她的脸还是完好无损的，但是她的笑容让我感觉到厌烦，我讨厌如此灿烂的笑脸！所以就用阴毒把她的半边脸给毁了！这让我舒服多了！现在你可以把那本书给我了吧！”老妇人显得十分急迫，眼睛紧紧盯着王少杰左手的书。

王少杰都被这老太婆给整无语了，绝对的反社会人格啊，并伴有间歇性的神经病，侧头看了看旁边的郑雅菁，她的身躯在剧烈的颤抖着，水珠顺着下巴流了下来，看样子她是哭了，王少杰轻叹一声，揉了揉她的小手：“发誓吧！发完誓我就立刻把这本书给你！”

老太婆似乎生怕王少杰反悔，立刻举起了手：“苍天在上厚土为证，我郑四姑在此立誓，与弟子郑雅菁解除师徒关系，并送给王少杰，任他处置，从此死活不管，若有违背，天雷之下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