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因见:苏清川你丫谁啊
作者:软风拂集 | 分类:现言 | 字数:103.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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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打针
轻松愉悦的日子,过起来总是让人感到迅捷而短暂;眨眼功夫,两人回京已有月余。
这天,啃完馒头申中省遛狗刚回来;就在他正给牛牛脱掉牵引绳的时侯,应欢雨开门也回来了。看着一脸倦容的应欢雨,申中省以为她又外出了;于是关心道:“今天这是又去郊区的哪个拘留所了?”
“今天没去,”应欢雨丢下包,回答着。
“这么晚回来,以为你又去郊区了呢!”申中省道。
“没有,在公司阅卷了。”应欢雨边答边换起家居服来。
“律师助理也需要阅卷啊?”申中省不解。
“不然呢,要不怎么了解案情啊。”应欢雨道。
“但你是非律师专业的呀!”申中省道。
“所以啊,相比于阅卷,我更喜欢会见。”应欢雨回道。
听到这里,申中省不以为然的道:“天天往郊区跑,不是拘留所、就是监狱的;若让我选,我更愿意让你留在办公室。”
“若是单纯地了解案情,那倒也没什么;问题是,还要啃那些枯燥法规法条,哎(呀)妈…”应欢雨好像勾起了痛苦回忆,她摇着头继续道:“别说看了,就现在想想那些东西,我就头大。”
“那也没辙,当初若是你选那家游戏公司就好了;说不定我还能帮上你点儿。”申中省继续道:“现在倒好,什么法规、法条的,我可弄不了它。”
“谁说要让你这个‘法盲’帮了?嘻嘻…”换完衣服的应欢雨,笑着推门而出,去卫生间洗漱了。
“嘿,你这人,听不出好赖话啊!”申中省看着应欢雨的背影,故意嘟囔着。
也不怪应欢雨说申中省是法盲,自从她选择了律师事务所的工作;见了很多稀奇古怪的案件。有时候回到家说起来,时常听得申中省一愣一愣的;很多案件都重刷了他的三观。对于应欢雨来说,看着申中省惊讶的小眼神,她很满足同时,自觉存在感也强了。
事实是,应欢雨也是刚接触这个行业;很多时候为了惊讶申中省,故意以点概面;所以跟申中省这个“法盲”说起时,不免会夸大其词。每当此时,在常识的认知基础上,也经常惹得申中省质疑。
等应欢雨洗完澡回来,申中省正坐在电脑前,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应欢雨没有去打扰,而是自顾做起了皮肤管理来;就见她又敷,又拍打,又抹,又提拉。待到申中省忙完时,她已经做完护理,正埋头坐在床边,修剪脚指甲。
申中省见她姿势难受,便迎了上去;从其手中接过指甲钳,并让其直身坐好;然后才开始帮着修剪。
“过几天我得出趟远门,你帮我收拾收拾行李吧。”申中省认真地一边剪着指甲,一边漫不经心的与之聊着天。
“出差吗?”应欢雨问道。
“不是,我们公司的所有中层,要一起去旅游;最多三天吧。”申中省答。
“去哪儿啊?”应欢雨道。
“现在我只知道是南方,具体是哪儿?公司还没公布。可能是怕员工心里不平衡,”申中省盯着手上的活计,继续道:“去旅游这事儿,我还是跟我们公司要好的人事探听到的;对外一直宣扬的是去学习。”
“你们公司的福利待遇真好,年前不是刚去了温泉度假村嘛;两个月不到又去旅游啊!”应欢雨语带羡慕。
“待遇好…还不好嘛!”正说着,申中省也将最后一根指头剪完了。
“相比之下,我们公司真low,”应欢雨鄙夷地嘟囔着道:“最多才去趟KTV。”
“哈哈…这有啥可比的呀!”申中省收集完指甲碎,并将垃圾桶拿开,然后道:“别不平衡了,回来的时候给你带礼物。”
“嘻嘻…那还差不多。”应欢雨转悲为喜。
“对了,最近你们公司那位神秘的同事,”申中省挪走垃圾桶,顺势换了话题问道:“还给你送东西吗?”
“是呢,你不说我都给忘了,”应欢雨回道:“那人好久没送过东西了。”
“嗐,扫兴,让人失望啊。”申中省语气略有沮丧。
“你失望个什么劲啊?”应欢雨不解。
“能不失望嘛,他这一不送,直接耽误了我街边练摊的伟大梦想!”申中省打趣道。
“哈哈…”应欢雨笑道:“损不损啊你!”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给我媳妇儿送东西,那孙子肯定没安好心。”申中省解释着,然后又道:“不找他就算便宜那小子了,怎么还能说你老公损呢!”
“切,说的好像你知道是谁似的!”应欢雨不以为意。
“哎、可不就是不知道那孙子是谁嘛!”申中省叹道。
“说来也奇怪,我印象中,大概是一次聚餐;有人问我男朋友是干嘛的?”应欢雨回忆中,叙述着:“我就照实跟说了,说你是XX财务软件的开发部经理;也就是从那之后吧,好像就再也没收到过东西了。”
“你还记得是谁问的吗?”申中省道。
“嗯……”应欢雨歪着头拖着腮,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向上瞟着;像是在认真的思考,过了会儿,她故作享受的说道:“我只记得,大家眼神中流露出的是羡慕和惊诧,都在阿谀我找了个好老公;不仅有能力,还知道疼人…
唉,对了,下次你来我们公司接我下班呗;也让他们瞅瞅,我老公不仅有能力,还又高又帅呢;非嫉妒死他们不可。”
“哈哈哈…”申中省被她那假意做作的行为,搞的一脸黑线;连忙笑着制止道:“正经点儿行不行?”
“问我的是个女的,那天是聚会,人那么多,你让我怎么分辨啊!”应欢雨回道。
“我猜,肯定是那孙子让人问的你。”申中省愤愤道。
“拉倒吧,这点儿破事儿还用托人问;”应欢雨不以为意,然后道:“话说,你到底要不要去接我?”
“哎呀、应欢雨,不会吧?”申中省没接那茬,佯装生气,一边指着坐在床边的应欢雨,一边身子有意靠前,他语带哭腔道:“原来你是这种人;你…你…你竟敢背着我,找女人是不是?呜呜…可悲呀,可叹啊!”
“哈哈哈…”应欢雨被逗笑了,然后语气一变,开始傲慢起来;也配合道:“那还不好?说明你老婆魅力大;男女通吃啊。”回答时不忘将双臂环住上了申中省的脖子,不由分说的往自己这边一扯,“吧唧”就一口,亲到了脸上。
“哎呀、呀、呀…”申中省模仿着京剧的调调,念白道:“苍、天、啊,大、地、啊;我、命、苦、哇…”然后突然语调回归正常,接着对应欢雨道:“不过话说回来,其实仨人过,也不是不行。”
“啪!”接着就是一记响亮,打在了申中省背上;然后就听到应欢雨道:“这种念头想想都不准,你生命里,只允许有我这一个女人。”
“嘿,你这人,“闹着玩儿,你抠人眼珠子”是不是?看我不收拾你,”申中省佯装生气,说着,就将应欢雨往床上扑,然后开始扒其裤子。
“啊、啊、啊…救命啊;“咯咯咯…”啊、啊、啊…“哈哈哈…”好吧,我不敢了,不敢了…”惊得应欢雨又叫又笑,连连求饶。
此时的申中省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而是要给其“扎针”。
说起“扎针”,其实就是用小指指甲,在其光溜溜的屁股上,似扎似不扎;若是真的扎,还真不疼;指甲扎屁股,与挠痒痒无异。
可是似扎似不扎,这就属于是心理战了;让人瞬间回到打针阴影的童年。尤其是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会扎时,等待是最难熬的。
那种知道会疼一下,可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疼一下;自身的紧张感,会扩大感知的疼痛感,疼痛感又会引起人的恐惧感…
被控制住的应欢雨,只好时而嬉笑,时而呼叫,又时而求饶;可申中省不依。于是,她只好继续笑着,叫着,求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