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复仇,成皇商,王爷为我夺江山
作者:印青檀 | 分类:古言 | 字数:50.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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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盈烟的新身份
“这不是很好吗?可大人为何一脸愁意?”沈清浔不解地问道。
宫侍郎苦笑道:“哪里有这么容易呢。”
当盈烟见到他时,也不相认,直到后来他入房相见,才承认自己便是多年前的宋温琬,因为现在身份悬殊,所以羞于相认。
当他提出要将她赎身,盈烟却提出一个要求,要以正妻之名嫁入府中。
“什么?”沈清浔吃了一惊,没想到盈烟竟提出这样的要求,要知道,虽南周国国风开明,无谓于青楼女子嫁为他人妇,可到底在世人眼中低人一等,能被收为妾室已是很好的结局,为正妻?一般人想都不敢想。
“我倒无谓与他人说什么,哪怕她曾为青楼女子,可她这个身份我那家族肯定是难容的。”宫侍郎说着摇头叹息。
“那大人意思是?”沈清浔想不通为什么宫侍郎将这事告诉于她,她又不能左右其事,不过一介平民,他都办不成,难道自己就能改变?
“赎人好赎,不过是花费些银子,我想的是改了她的贱籍。”宫侍郎说道:“这事我打听过,我只需另给她改个户籍,可要找个靠得住的人家落户其中,方可。”
她听懂了,他是想赎她出来,让她找个牢靠之人落其名,这事从头至尾也也便清楚了,可并非那么容易,毕竟百花楼里有多少人认识这花魁,就算她不说,总有人议论。
她问道此事,宫侍郎却此意已决,说道:“世间相似的人如此之多,难不成他们还一一证实?过个几年自是会淡忘,谁还有这份闲心去管其他?”
他想得太简单了,沈清浔双目下垂,不过这事不由她操心,找人落户这事可以委托陈大叔倒也无妨,她咬了咬嘴唇,再说陈家夫妇身后是侯爷府,将来也好照应。
“这事交由我去试试,可大人,”沈清浔说着望向他:“这事急不来,事好办,人难找。”
宫侍郎何曾不知她的来意,从怀中取出一张公文出来:“这是户部的批字,你若办好此事,可先在户部预领三万银子当做定金,往后的事便好办了。”
沈清浔接了过来,这才放下心:“那可要签什么契约?”
他说道:“这个也不急,我还想着等到花开之时,能和温琬一同赏看这梅花呢。”
沈清浔叹了口气,若能成全他们,倒也算是个美事,可就怕到时给陈大叔他们带来祸事,这宫家也是官宦世家,别到时他家会迁怒于他们。
她将这想法告诉了他,宫侍郎沉吟了一会,说道:“放心,只要你找到合适人家,到时这些事不用你操心,我会说服他们。”
有了他的话,她暂且放下心来,又问道:“能帮你做这事的人多的是,为何你要选择我?”
宫侍郎笑了:“就凭你能花尽心思让我与温琬见这一面,我就知道你靠得住。”
她呆住了,这话如何去理解?难道他知道她是有意?
先不做其他,还是得回去和陈大叔商量再说吧。
沈清浔辞别了宫侍郎,回到稻花香,陈大叔早便在那等候。
此事一谈开,陈大叔低头想了下,说道:“小姐无需忧心,尽管划来便是,我老家原是平陆县,十几年前因一场瘟疫,使得全村人都死光了,我那小儿……便是在那次也……”
他停了停,又继续说道:“我有一侄女,也在这场瘟疫中没的,倒是年龄相当,不如将那姑娘……”
沈清浔起身一拜:“陈大叔,此事非同小可,若宫家人找你的麻烦,侄女也怕难以招架,你但且再细想想。”
尽管如此说,但她知道陈大叔肯定愿做,心中的亏欠又增加了几分。
陈大叔摆了摆手,叹道:“你快起来,东家,这么久以来要不是你,我们你大娘的日子也不会这么好过,更不会有大豆这个儿子。”
他将她扶了起来:“而且你大娘也会同意,这到底是成全了一对佳人,也是善事,而且那宫大人不也说过他来摆平此事?他若不想清退路,也不会想着以娶正妻的名义来行事。”
沈清浔知道陈大叔这个法子是极好的,以一个过世之人的名义生活倒不怕有人查出,而且,一旦与宫侍卫有了这层关系,以后做什么事也好办了。
如此约定下来,她带着陈大叔侄女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回到沈府。
她故意要拖上几日,虽说事已办妥,可也不能显得十分容易,在离开稻花香前,她仍旧让陈大叔继续联系更多粮仓和地方粮铺,打点关系,以备后续。
这几日里,白姨娘脸色略好一些,可走路终是走不得多久便要休息,虽她常常过来给她进行按摩,可也不过只浮于表面。
沈清浔知道能让她如此,也是因为有她买的那些好参,再加上穆太医的药,这才维持着现在的局面。
喂白姨娘喝药之时,白姨娘忽然提起明日是白老太太的寿辰,此时沈清浔这才想起也该是回去看下,有心带上白姨娘,可她这样,平白增添老太太的伤心,只能放弃。
“我这样是去不成了,以后再说吧。”白姨娘说着指着柜子:“那里面有给你祖母准备的衣服,虽还有一点点没绣完,倒也拿得出手。”
沈清浔取出一看,是件厚厚的棉衣,暖乎乎的正是现在能穿的时候。
“姨娘可真是有心,你看我便忘了,明日里我倒是要空着手去给外祖母贺寿。”
她笑着看着那么完成的图案,从一旁的针线盒里挑出丝线缝了起来。
“这倒不打紧,反正你外祖母知道你心就行,不过,她们若问起我来,你可要瞒住了。”其实白姨娘哪里不知自己身体状况,可也不忍直说,让自己女儿图增伤心。
沈清浔点点头,俩娘女心照不宣地看向彼此,只是谁也不愿去捅破这张纸。
这一待便是一个时辰,随着她的针停线断,白姨娘看着也忍不住夸着她的手艺,她轻轻一笑:“这是自然,也不想想我这手艺是谁手把手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