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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她切开是黑的

作者: | 分类:古言 | 字数:11.4万

第28章 不能让他知道

书名:娘子她切开是黑的 作者: 字数:2151 更新时间:2024-11-16 12:06:05

萱娘躲在屋里更换湿透的衣服,刚脱下衣服门就开了。

蒋武仓松松垮垮的系了带子就出来找她,一推门就看见她左肩上红色的蝶恋花图样。

勾栏样式。

她侧过身,穿好衣服,系衣带的手微微发抖。

蒋武仓挑起她的下巴,轻佻的从没有掩好的衣襟往里看,真没想到,她居然是个妓子。

“蒋毅知道吗?”

住在一个屋檐下几个月,把她当神仙公主似的捧在手心,若是蒋毅知道她出身下贱,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萱娘顺着他手指的力道抬头,褪去伪装的仓惶不安,漫不经心道“知不知道又怎么样?”

平时的萱娘纵使垂着头,看着胆怯又安分,可那天在祠堂,蒋毅来之前,所有人都看见她轻蔑的眼神。

蒋武仓就是那时意识到,萱娘的身份不一般。

他想过她可能是卫家的姑娘,或者后院里的妾室,却没想到她竟然是青楼里的妓子。

不过,一个妓子,为什么要算计自己?

“你胆子真大。身入贱籍却如此不安分,让官府知道,你这条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朝廷对贱籍之人管束严苛,凡私逃者可斩。

萱娘勾着唇角看他,丝毫不胆怯,撕破怯懦的伪装,流露出常年浸淫在风月场的风情。

“郎君想怎么做,把我交出去?”

她口中郎君两个字恨不得拐几道弯,柔媚得让人浑身上下都酥了。

蒋武仓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一把掐住她的腰,纤细而柔软,让人爱不释手。

“你是哪家的,我怎么从没见过你。”

萱娘贴着他的胸口,双手撑在他的领口,似有若无的抚弄着沾染水汽的领口。

别看蒋武仓看起来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秦楼楚馆可没少去,他打量许久确定自己从未在青楼中见过她。

“好好服侍,否则,我不仅要告诉蒋毅你的身份,还要向官府检举。”

萱娘看着他,“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呢,我只不过想过普通人的日子。”

“身在贱籍,就别做这种梦了。”

蒋武仓兴奋得坐在床上,示意她近前服侍。

萱娘抿了抿唇,脚步缓慢的走向他,左肩的图样灼烧着她,轻浮女子哪有选择的权利。

“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蒋武仓轻蔑的看着她,肆无忌惮的把自己在城中学到的浪荡模样展现得淋漓尽致。

他毫不客气的捏着萱娘的下巴,逼她不得不在自己面前跪下。

手指顺着衣领下滑,在她身上掐出点点红痕。“一日入贱籍,终生下贱。”

这里没有别人,蒋武仓放心的向后仰,靠在被子上,脚踩在萱娘露出的半个肩膀。

“好好伺候我,说不定我一爽快,就会考虑考虑不把你见不得人的事情告诉蒋毅。”

萱娘握着他脏兮兮的鞋子,上面带着泥土的腥臭,她闭上眼睛,忍耐着把鞋子放在一旁,用干净的帕子擦去肩上的脏污,明晃晃的把后背露在他面前。

曾经雪白的肩背在日光的照耀下呈现淡淡的蜜色,像上好的蜂蜜在水里化开,莹润而甜蜜的颜色让人口干舌燥。

她脱了鞋袜上床,趴在他身上,很为难的看着他“一定要这样吗?”

蒋武仓把她的犹豫看做欲擒故纵,双手掐着她的腰,示意她再主动点。

萱娘趴在他颈侧,手指能够轻易的找到跳动得最用力的地方。

蒋武仓乐滋滋的等待着她的侍奉,却忽然被一阵风迷了眼睛,她的手遮住了他的眼睛,他以为这是情趣,一眨眼脖子却开始潮湿,腥气在瞬间弥漫开。

她的脸上溅满鲜血,她拔出断了一截的木簪,断口参差不齐,她再次扎向蒋武仓,这一次却被他避开。

蒋武仓捂着滋滋冒血的脖子,一脚踢开萱娘,趔趔趄趄的朝屋外走。

可门刚才已经被他自己拴上,想要困住萱娘的门最终困住了他自己。

脖子上的手一刻也不敢松开,他的力气迅速消失,嘴里只能发出嘶哑的抽气声,粗糙得根本什么都听不清。

萱娘撞得有些昏沉,从妆奁里翻出铜簪指着蒋武仓,笑得比哭还难看。

“你为什么非要逼我呢,走都走了为什么要回来。”

她崩溃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愤怒和怨恨让她走到蒋武仓面前,用颤抖的手抓紧簪子,闭上眼睛胡乱的捅。

无力求救的蒋武仓做梦都想不到一场艳遇竟然会要了他的命,他胡乱的在空中抓着,萱娘接连抽了好几个巴掌,抓着他的领口说“为什么你们都要逼我!”

鲜血流得到处都是,萱娘冷静下来,看着自己手上身上的血吓得后退好几步,战战兢兢的凑过去摸了一下,没气了。

惊呼声还没出口就被吞掉,她怔怔的看着一片狼藉的地面,冷静许久才跑到门外,拎着锄头去了林子里。

河岸边的树林很少有人去,她定了定神,咬牙开始挖坑。

把人埋好后来到河边清洗身上的血污,水面倒映出一张惊慌失措却满是血污的脸,她看起来像个无恶不作的杀人犯。

萱娘跌坐在潮湿的岸边,身上都冷了才回过神。

不能让人知道。

尤其不能让他知道。

清洗了屋子以后,血腥气消失了,却让她浑身发抖,太冷了。

带着血污的衣服扔到火堆里烧掉,她死死咬着嘴唇,竭力克制发抖的自己。

她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别的,可一切都不一样了。

紧张和恐惧让她很疲惫,萱娘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盯着跳动得火苗出神。

不能再待在这里了,如果蒋武仓不是一个人,自己被发现只是早晚的事。

她手忙脚乱的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把所有的钱和衣服都收拾好塞在床底下,六神无主的在床边坐下,忽然看见床边有些刺眼。

冰凉的河水沾湿帕子,鲜血沾染上就洗不干净,她费力的把整张床都擦了一遍,脱力的坐在床脚。

她抱住自己的膝盖,整张脸埋在手臂环抱出的地方,毫无征兆的开始痛哭。

她不想这样的,她只是想像个普通人一样活着,为什么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