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咖茶又媚,大佬私下哄着求亲亲
作者:呱呱叫的老斑鸠 | 分类:现言 | 字数:32.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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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三月份的广城极其舒适。
二十来度的气温,不冷不热,偶尔下几场绵绵春雨。
自从知道南乔怀孕后,江辰禹就把南义阳夫妇从千水沟接过来照顾南乔的饮食起居。
没让他爸妈过来伺候,主要是怕南乔觉得陌生,不自在。
江老爷子笑得合不拢嘴,三天两头让孙媳妇做好吃的往这里送,江爸江妈也时不时从乡下捎些难得的土特产过来。
一时间,南乔成了两家名副其实的团宠。
大约是年轻,身体素质好,她几乎没什么孕反,照常上班上学。
但江辰禹不放心,每天都会抽时间接送。
南义阳知道女婿工作繁忙,接完人回来还得回部队忙到深夜。
为了帮女婿分担,他特意花半个月时间学会自行车,把驾驶技术学得十拿九稳后,自告奋勇接替了江辰禹的接送工作。
……
“哇,南乔真的好幸福!”
“她是我见过最幸福的女人。”
徐晚青和马冬梅从食堂出来,恰巧远远看见南义阳小心翼翼护送她到文工团门口。
这样的场面她们屡见不鲜,起先是江副司令,现在又是南父,从他们看南乔的眼神里,马冬梅突然明白了一句话的含义:
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每个人都把南乔当成宝。
就连李团长也一反常态,从早到晚亲自过来关心好几趟,甚至连她的晨练和晚上排练课也免了,允许每天回家。
见状,马冬梅既羡慕又苦涩地抽了抽嘴角。
为什么南乔找的男人这么好,论颜值地位在广城都无可挑剔,偏偏还对她呵护备至?
而她呢。
她心心念念、满腔热血喜欢了两年的刘明昊又是什么东西?
马冬梅闭上眼,一滴泪顺着眼尾悄然滑落。
她想,她对刘明昊的那份喜欢,很快就要油尽灯枯,彻底熄灭了。
“冬梅,你没事吧?”
自从那晚联谊晚会后,徐晚青担心马冬梅想不开做傻事,一直寸步不离地陪着她。
马冬梅假装揉眼,声音很轻地说:“没事,沙子吹进去了,迷了眼睛。”
“要不要我帮你吹吹?只要沙子不大,一般吹两下就好了。”
马冬梅放开手,缓缓睁开微红的眼睑,笑了笑说:“不用了,已经好了。”
“没事那我过去看着点南乔。”
徐晚青调皮地掐了一把马冬梅的婴儿肥,一路飞奔到门口,牵住南乔的手,像个老妈子似的叮嘱道,
“你走慢点,昨晚下了雨,地上还有积水呢。”
虽然南乔没明说,但大家又不傻,这么兴师动众地每天接送,多半是有了身孕。
徐晚青感念她对自己舞蹈上的指点,小心护在左右,端茶倒水。
不过南乔谨慎,在文工团时,吃食从不让旁人插手。
怀孕还不满三个月,肚子完全没显怀,长腿笔直纤细,腰身盈盈一握,依旧是青春无敌的美少女模样。
只那双内勾外翘的狐狸眼,不经意看人的时候似乎更加纯媚。
这般介于少女与熟女之间的魅冶,勾得江辰禹好几次差点失控,若非顾忌着王大夫的叮嘱,他真想将她嵌在怀里狠狠欺负一番……
瞥见徐晚青过来,南乔轻轻拍掉她手,莞尔一笑:
“我又不是七老八十走不动了,用不着扶。”
徐晚青哈哈大笑:“那我帮你看路。”
她低头注意着脚下的路况,随口问了句,“对了,你去年拍的那部《永不磨灭的亮剑》大概什么时候播出?这电视要是火了,那你可就成大明星了!”
不待南乔搭话,徐晚青又接着自言自语道:“导演好像是罗维吧,还别说,他拍的电视剧部部都挺火,这部应该也不例外!”
南乔失笑地摇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话唠了?”
叮铃铃的上课铃声响彻整个文工团上空。
徐晚青率先走进练功房:“我有吗?”
马冬梅迎上来,强颜欢笑道,“你呀,大概是被我影响了,我以前也老被南乔说像只叽叽喳喳的麻雀。”
“那我以后少说点,省得她嫌我烦。”
……
“立正!稍息!立正!”
王乾坤整理好队伍,打开团里新买的音响,转头跟南乔商量。
“小南,你看啊,去年咱们舞蹈队排了好几个新节目。今年都三月了还没点动静,要不要新编支曲子?”
南乔没立刻答复。
这个问题她不是没考虑过,今年刚转管理职,再加上最近怀孕,李团长已是特殊照顾,倘若自己不干出点成绩,时间久了,难免惹人闲话。
说自己占着江太太的名头,在团里不干事混工资。
“王队,容我好好想几天,找找灵感再答复你。”
“好的!你可以慢慢想,距离下一场大型演出还远着呢,我们有的是时间。”王乾坤即便激动,也是温和的。
……
这天晚上,江辰禹回来的比较早。
院子里灯光大亮,
南义阳在忙着木工活,想亲自给宝宝做张摇篮和两把拨浪鼓。
南母在厨房温着鸡汤。
天气不错,院子里晾着很多小孩的衣服,有些是江辰禹买的,有些是江母和南母织的。
为此,南乔说了好几次,才三个月,男孩女孩还不知道呢,你就开始买衣服。
江辰禹在那笑:“再说把整个百货大楼的童装都搬过来。”
“……!”南乔只得作罢,她知道这个男人说得出做得到。
“爸,我来帮你。”江辰禹取下毡帽端正挂在门后,将衬衣袖口整整齐齐挽到手肘处,主动接过锯子。
南义阳心疼,赶忙劝道:
“小江你忙了一天了,进去喝汤吧,这点活我能应付。”
“年轻人多干点活应该的。”江辰禹驾轻就熟地按照拉好的墨线据掉边角,末了又用眼比量了下水平度。
他身姿笔挺,身影倒映在柔和的光线里,轮廓清晰冷峻,仿佛任何动作在他做来都不显粗俗。
过了须臾。
那只筋络分明的手臂拿起旁边的刨子,对着那段上好的红木开始打磨。
南乔倚在门框上,不知不觉中看得入神。
薄薄的刨花似浪花般层层翻卷,散落一地。
幽幽木香随风飘过来,她听到南义阳笑呵呵地说了句:
“小江,你要是不当官,肯定也能做个十里八乡都知名的木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