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切片又为独占我打起来了
作者: | 分类:现言 | 字数:32.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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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三方混战
忽地,咸咸觉得抚在自己背脊的力道陡然一变。
从之前的随意放肆变成了温和平静。
连带着这个人身上的味道都变得不一样了。
圣洁且浩瀚。
他甚至都不敢抬头,只安静而顺从地伏低身体,任这手掌在他身上抚摸而过。
恐惧、虔诚、又源自灵魂本能的亲近。
端虚垂眸瞧咸咸乖顺的模样,饶有兴致,又好似带着点儿微妙的愉悦意味地对对面苏献开口,“看样子,咸咸最喜欢的是我。”
苏献:“……”
同时,意识并未陷入沉睡的江厌:“……”
他俩同时在心底暗骂一句:个狗逼!
谁都知道,他们哪是在讨论咸咸喜欢谁,分明是在强调自己在程临渊心里的重要程度。
而端虚突然站出来横插一脚,明显是在宣誓主权。
偏偏他们都能看出来,在程临渊心里,确实是端虚这个本体所占据的分量是最重的。
另外,他们两个还是端虚的分身,无论是实力还是外貌都被碾压一程。
属于全方位的败北。
他们都是心高气傲的天之骄子,哪里受过这样的气?
于是短暂沉默后。
苏献率先直视过去,森森然开口:“临渊哥只是不准我和你打架,对吧?”
他是对江厌说的。
江厌用不属于自己的身体开口“嗯”了一声,表情是同款的阴森,“自然。”
苏献活动了下筋骨,“你行吗?”
江厌反唇相讥,“只要你不拖后腿。”
于是苏献忽地动了,他朝远处站着的人攻了过去。
江厌想让出身体,但端虚压根不理,于是只得狼狈地躲开,“你丫的看着点儿啊?”
苏献也是勉强收招,也失了风度直接吼,“你倒是让那混蛋出来啊!说得这么信誓旦旦倒是给出行动来啊。”
“……”江厌气结,然后眼睛一转,深吸一口气直接开骂道:“那个叫端虚还是肾虚的什么玩意儿,我看你就是个懦夫!啥都不干就坐享其成了!”
“让我们给你追老婆,亏你想得出来!”
“我告诉你,就算程哥接受了你,那也是托我们的福,他爱的也是……”
嘴巴陡然闭上,原本一双张狂至极的眸子也重新变得沉静。
端虚出现了!
苏献看准时机猛然出手,半分没留力,出手即是杀招。
端虚一边抬手挡住,一边微蹙眉开口反驳,“他爱我,我能感觉到。”
苏献一击未中,后续迅速跟上,不忘出言嘲讽,“人生三大错觉之一嘛,你这个年纪到青春期也很正常。”
端虚:“……”
即使是主神,也未必能做到完全无懈可击。
特别是在爱上程临渊后,便成了他唯一的弱点。
所以在苏献和江厌提出“程临渊爱的是切片,而不是自己的”这个可能性之后,他的心神出现了短暂的不稳。
江厌趁此机会开始抢占身体,同时让身体的动作滞涩下来,边开口继续嘲讽,“要是你真这么牛逼,能让程哥爱上你,那先前那几亿万年里早就爱上了!”
“压根就没有我们的事儿!”
“这说明什么?说明你这样子的,程哥压根就不喜欢!”
又一次攻击被端虚轻易化解之后,苏献也算是明白了这横贯在其中的巨大实力鸿沟。
另外,语言人身攻击可比动武好用多了!
不仅有用,还非常有用!
于是苏献和江厌你一言我一语,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苏献:“毫无疑问,临渊哥爱我,他无数次说过喜欢我,爱我,但你就不一定了,他没跟你说过吧?”
江厌做作地一捂脸,一脸羞涩,“哎呀,程哥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说要来爱我呢。后面还在生日的时候说只爱我,最爱我!”
端虚始终沉默不语,或许是无话可说。
但苏献听这话又不乐意了。
什么叫“只爱你”“最爱你”?
那自己呢?!
于是开口:“我和临渊哥的爱情可是开端!他就是先爱上了我才有你们的事儿的!所以他最爱的人是我!”
江厌掸了掸手上不存在的灰,“最先算什么?程哥爱我爱得最深!”
“放屁!”苏献直接不顾风度回怼,“你说深就深?你尺子成精吗?!”
“程哥都愿意叫我老公了,你说深不深?”说着,江厌一脸得意,想把自己决定要压箱底的录音拿出来,让另外两个长长眼,嫉妒嫉妒。
但悲哀地发现换了个身体之后,原先用魔法储存的录音自然也不见了,而且端虚的能力压根不为他所用,根本没处儿去找!
瞬间悲从中来,这可是他打算当传家宝,以后每天早中晚都得听一遍的宝贵录音啊……
苏献一听程临渊还叫过这崽子“老公”,嫉妒得眼睛都红了,但对方没拿出来,就能硬着头皮反驳,“那你怕不是做梦做昏了头!出现了幻听!”
两人气得互瞪,艰难地控制住自己不动手打起来。
*
听完全程的咸咸:哪里来的幼稚鬼?!
*
程临渊咬着牙勉强做完一次。
俩就算了,还这么久……
累死我了!
而他身下的沈怀烛明显更加狼狈。
全程,他被要求不准有任何动作。
但爱人在怀,还主动诱惑自己。
这谁能挡得住?
所以他几乎是耗费了自己意志力,牙都咬出血,手指深陷如地面才控制住自己将怀里人狠狠按在身下……
等做完一次后,于他而言的“酷刑”还没结束。
因为龙性本丨淫。
所以这样隔靴搔痒似的一次根本不够,反而勾得他抓心挠肺的。
程临渊起身将衣服慢条斯理地裹上。
随后回身对上沈怀烛压抑着满满渴望的眸光,缓缓走近,俯身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一口,“惩罚结束了,怀烛。”
沈怀烛眼睛明显亮起,“平安,你不气了?”
他再次试探着将已然僵硬的手探出,在程临渊终于变得柔软含笑的眸子中缓缓环上那截馋了好久的腰肢。
“罚过了,自然就不气了。”程临渊拉着他起身,替他把衣服拿过来穿上,“不过要是你下次还敢这样,我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好了,罚过了,我们出去坦诚布公地解决问题吧。”
程临渊拉他走,下一瞬却被一股大力往回拉,他几乎是撞入了沈怀烛的怀里,随后带着各种压抑情绪的吻就落了下来。
这力道,几乎是想把这个人就这么吞吃如腹。
自此再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