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切片又为独占我打起来了
作者: | 分类:现言 | 字数:32.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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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三无邪祟容器x可怜土狗(15)
直到被牵回房间,程临渊都好似觉得那股潮湿热气还铺洒在自己耳根,透过耳膜,烘烤得脑子都晕晕乎乎的。
随后,两人望着屋内唯一的那张床,齐齐陷入了沉默。
从前程临渊身形小,又非人形,睡得再怎么亲密都没事儿。
而如今,俩成年男人睡在这张不算宽敞的床上……
嗯,名不正言不顺的,怪不正经的。
“咳。”程临渊绷着面皮,“哥俩好”似地拍了拍沈怀烛的后背,“不早了,睡吧。”
说罢,自己尝试了一下,果然身形一矮,四肢着地,变回了原型。
他从一堆衣服里钻出来,望着自己毛绒绒的短手短脚,竟然生出了些安定感。
他蹿上床。
还没等摆好姿势安稳趴下,熟悉触感搭上他的后腿,并且传来轻柔但不容拒绝的禁锢感。
心头一慌,程临渊被迫保持趴着的姿势,扭头看沈怀烛,“……?”
沈怀烛一只膝盖跪上床榻,一手撑床,一手虚握住他的腿,身体前倾,高大的身形如山一般沉沉压了下来。
刀削般的面颊线条凌厉,高鼻深目,眸光深邃,又好似翻腾着某种热切而克制的欲望。
程临渊自下而上,清楚看见沈怀烛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薄唇抿紧一瞬又放开,终于开口时声音却是沙哑而压抑的。
“平安,变回去。”
……处处透着浓浓的侵略欲望。
程临渊毛都快炸起了,尝试着把爪子收回来,但自己越动,箍在他腿上的力道就越紧,越无法挣脱,于是只得狠命摇头。
开什么玩笑,现在变回去会发生什么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他还没彻底理清楚自己的感情,也没有理清楚沈怀烛和苏献、江厌的关系!
他不想这么稀里糊涂地又和一个人搅在一起。
沈怀烛非但没有丝毫妥协,反而得寸进尺又往下逼近一些,声音却软了下来,带上了浓浓的恳求意味,“……平安,求求你了。”
程·不吃硬但吃软·临渊:“……”
这低声撒娇没有停下的意思,“平安,我好不容易见到你,别拒绝我,我只有你了。”
“临渊,求你了,嗯?”
“……”程临渊摇脑袋的动作忽地就僵住了,本来就是勉强才硬起来的心肠迅速软了下去。
拒绝不了……
一咬牙,程临渊变回了人形。
然而,身上唯一一件遮羞的衣物方才被他留在了地上,如今身上一丝不挂……更要命的是右脚腕还被沈怀烛的手抓握禁锢住,导致基本上算是门户大开。
“!”这般羞耻的姿势让程临渊觉得自己快炸开来了,脚上用力,蹬上了沈怀烛的胸膛,然后扯过一旁的薄被,飞速把自己裹了起来。
沈怀烛这次顺从放开,硬生生扛了这一脚,身体纹丝不动……看样子连脑子也没怎么转,已经在原地安静成了一块沉默的石头。
他虽记忆多有模糊,但并非对情爱一窍不通。
相反,过去修炼时,无数男女投怀送抱,只是他从未动过心思而已,觉得无趣。
即无趣,又脏。
可如今,当这人真的被困于自己身下时,无法言明的妄念迅速扎根发芽,破土而出,最终铺天盖地……
程临渊盯着沈怀烛朝他投过来的堪称“如狼似虎”的目光,不自觉瑟缩了一下,把自己裹得更紧,脑子里飞速转动,呐呐开口,“沈怀烛,你我还是暂时保持些距离的好……”
沈怀烛眼神霎时间就黯淡了下去,眸光添了些哀怨。
有些心虚地错开视线,程临渊硬着头皮开口,“你看,我虽然碰到你没有那么倒霉,但万一再接触一些,下一秒我就因为摔了一跤而把脑袋摔碎了咋办?”
“……”沈怀烛身体一僵。
确实。
虽然目前他已经在一定程度上控制自己给接触的人带来噩运的体质,而平安确实对此有一定的抵抗能力,但还是有受伤的风险。
无论如何,不能拿平安冒险。
想明白这一点,沈怀烛彻底萎靡了下来,连挺拔的腰背都些微佝偻下来,只将直勾勾的眼神幽幽盯过来。
这眼神让程临渊觉得自己就像是一盘菜,一盘看得见吃不着的大餐。
害怕.jpg
眼见糊弄过关,程临渊只想尽快把衣服穿上,然后闷头睡觉,于是指使沈怀烛,“给我拿件衣服。”
沈怀烛取了衣服,却没直接给,而是脱鞋上床,将程临渊逼到后背直抵上墙壁。
微抽嘴角,程临渊觉得自己像是被恶霸调戏的良家妇女(?),弱弱地威胁道:“你别乱来啊?我要叫破喉咙了!”
沈怀烛不知何时又恢复了精神,他把带着手套的手递到程临渊面前,卑微商量道:“我戴手套的,能摸摸你吗?”
程临渊呆滞一瞬。
“我就摸摸,不做别的。”
程临渊心里疯狂吐槽——你这话说的,跟那些男人说“我就蹭蹭,不进去”有啥区别?
他顶着沈怀烛盛满小心期待的眸子,硬着头皮缓缓摇头。
光芒瞬间散去,眼帘飞快垂下以掩去失落神色,沈怀烛收回手,将手有些局促又狼狈地垂在身侧,身体往后退了些,声音止不住地低,“抱歉平安,是我逾矩了,你别厌我……”
程临渊:“……”
救命,心好痛!
一咬牙,他伸手把那手拽过来,放到了自己肩膀上,咬牙,“你摸!”
对上沈怀烛惊讶瞧过来的眸子,程临渊脸颊绯红一片,“别乱摸,别太过分,都行!”
*
翌日,日上三竿。
程临渊平摊在床上,还没缓过神来。
昨晚……沈怀烛确实是没乱摸,没过分,他就只是把能摸的地方都认真仔细地摸够了而已。
温热的指尖透过薄薄一层薄料在他身上各处游走着……
发丝、眉眼、脖颈、肩背、小腿、脚踝……
并且相当听话地避过了要命的部位。
就算是这样,他还是……
程临渊翻了个身,把红透了的脑袋埋在昨晚新换的床单上,羞愤地垂了下床板。
房门“吱呀”开合一声。
沈怀烛推门进来。
“干啥去了?”程临渊努力当做昨晚无事发生,随口问道。
沈怀烛:“……洗裤子。”
程临渊视线下移至他的某处,陷入沉默。
一时间,屋内气氛黏腻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