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尊宠妻,夫人桃之夭夭
作者: | 分类:现言 | 字数:72.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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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牵线木偶
“牵线木偶?”有男宾当即发问,“这是个什么游戏你倒说说?”
“听好了啊,游戏规则就是,待会儿我们自愿或随机抽人,上来的人要完成我们准备好的一些要求!”
这话一出,场下反应不一,四下讨论起来,有人大声问:“那就有些强人所难了啊,要是是什么‘喝完一百瓶酒’之类的要求,岂不是把命搭上去?”
其他人也符合着:“对啊对啊。”
王媞急忙解释:“不是不是,我们准备的那自然是合理的要求啊,不违法乱纪,不伤天害理,现在一定能办到的!不过如果完不成或者自愿放弃的,就要准备惩罚,跳进泳池!”
她这番解释完毕之后,大家倒是放了心,有些人表现得跃跃欲试起来。
“那第一位,有自愿上台的吗?”王媞的视线扫过人群,似乎在找寻什么,由于不知他们准备的要求活动是什么,宾客们有些迟疑,但是一个声音力克其他几个举手的人,脱颖而出:“我!我来!”
青蔷一惊,转脸看去,果然见叶纯熙正蹦跳举手,那嗓门比谁都洪亮,人已经小跑着上前了。
青蔷一把拉住她:“你这是干嘛?!”
“哎呀,没事的小姨,”叶纯熙笑嘻嘻道,“就是玩游戏嘛,我们学校的派对上经常玩。”
说完,就甩手上去了。
“哎——”青蔷拉她不住,微生玥倒是替叶纯熙说话:“让她去吧,都这么大的人了,再说有我们在,还能有什么事。”
微生玥那口吻,好似叶纯熙是他们的女儿,一个是放不开手的娘,一个是信任有加的爹,青蔷忽然觉得脸上有些燥热,幸而是夜里,微生玥也没看着她,她若无其事地看向前方。
只见叶纯熙占了先机到了前头,王媞表情有些讶异与嫌弃,她似乎往场下某个方向看了一眼,然后皮笑肉不笑地说:“那就请看要求吧!”
早已经等在一旁的佣人,拿上来一张粉色的硬板纸,展示给大家看,只见上头是规整的毛笔字:请学狗叫三声!
不难,但是膈应人啊。叶纯熙的脸当即垮了下来,皱眉道:“怎么能提这样的要求啊!”
宾客里也顿时四下讨论起来,有起哄的,也有打抱不平的。
“这哪家小姐啊,看她怎么办?”
“让一个小姑娘做这样的举动,也太损了吧。”
王媞却是颐指气使的:“愿赌服输啊,玩不起就别上来啊!又不违法,动动嘴皮子就可以了啊。”
“那你先动动给我看!”叶纯熙一瞪眼。
“是你自愿上来的,关我什么事。”王媞幸灾乐祸地翻了个白眼。
叶纯熙进退两难,望向场下,可怜巴巴地向青蔷求助。
青蔷叹了口气,准备去解围,然有人早已先她一步,走入亭中,不是叶舜翕还能是谁。
叶纯熙顿时抓住了救命稻草,两眼放光,扯住叶舜翕的袖子怯怯叫了声“哥”。
叶舜翕站在那里,虽是俊逸逼人,然身上散发的气场却是凌冽而寒凉。他素来不苟言笑,面无表情看着人的时候,令人如芒刺在背。
王媞一个狐假虎威的小丫头,哪遇到过叶舜翕这样的人,纵然他戴着金丝眼镜的面庞俊朗赛明星,她也浑身抖了抖,结结巴巴死要面子地说道:“叶、叶总,这是游戏规则,不、不能反悔……”
“我们不反悔。”叶舜翕推了推眼镜,看了眼叶纯熙,“我们叶家的人自然是愿赌服输。”
叶纯熙目瞪口呆,难道真要她学狗叫不成,丢死人了。
王媞有些得意,叶舜翕却继续说道:“不过,我叶舜翕的妹妹如果今天在这么多人面前学狗叫,想必明天整个平陵都会看我叶家的笑话了。看笑话不要紧,但是我也会心情不好,心情不好的话,我手里的选票不知道今年还能不能投给令尊了,你说呢,高小姐?”
王媞一惊,看向身后,只见高娉婷已经换好了衣服,急匆匆地走了过来,满脸笑道:“叶总别生气,王媞就是有些刻板,不知道变通,这一条谁写的,大家都是客人,怎么能让客人难堪呢,还不快换一条!”
佣人赶紧撤了下去,重新拿上来一条:绕花园跑一圈。
“叶小姐,这个不为难你吧。游戏嘛,也算给我个面子。”高娉婷端上几许冠冕堂皇的笑。
“这个……”叶纯熙挪了一下穿着小皮鞋的脚,又朝叶舜翕看了看,咬咬唇说,“行吧。”说完转身哒哒地去跑了。
叶舜翕也没说什么,没在场上多呆,径直走了下来,见微生玥站在青蔷旁边,顿时心生不悦,方才有相识之人找他聊了几句,没想到微生玥无孔不入。他便向着青蔷他们走来。
青蔷正转脸责怪微生玥:“这就是你说的没事?”
“你看小叶不是处理得很好吗。”微生玥挑了一下眉,“再说,丫头吃点亏就知道以后办事要三思而后行了。”
“真是什么话都让你说去了。”青蔷还是十分不满,回过头来时,叶舜翕已经默不作声地站在了她的另一边。
叶纯熙倒也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大小姐,跑一圈还是大气不喘一口的,就是穿的皮鞋跑硌得脚疼,但是自己搬的石头砸脚,打碎了牙也得往肚里咽。
一圈跑完,灰头土脸地回来,邬钰赶紧端了一杯果汁给她顺顺气。她瑟瑟地瞅瞅青蔷与叶舜翕,都是一张写着“你活该”的黑脸。唯独微生玥笑着冲她比了个大拇指。
她心下哀嚎,果然还是姨父懂得安慰人。
叶纯熙跑完之后,王媞的游戏还没结束,她又在大声叫唤着:“接下来谁来试试呀?”
经过叶纯熙这一遭,一时间其他宾客都被打击了积极性,之前跃跃欲试的人都没了。不过,仍旧有一个人上前去了,是个年轻男人,脸白白净净也算俊朗,不过穿着花里胡哨的衬衫,白色西裤,白白拉低了自身的气质,添了几分纨绔公子哥的味道。
“娉婷妹妹的生日,不能扫了兴啊,我就舍命陪君子吧,”那男人不屑地看了一眼叶舜翕他们的方向,嗤笑道,“我可不像那些小家子气的人,别说学狗叫了,学猪叫学驴叫,我袁某人也在所不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