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来的小妾不爱他?疯狗王爷哭了
作者:绿茶茶 | 分类:古言 | 字数:55.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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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她是我第一个女人,自然不会亏待
符家的事当年闹得满城风雨,而符延已逝的妹妹符灵、石禄和李汾也都见过。
不过她已离世好多年,两人早不太记得她的样子。
但此刻听符延这样说,他们也觉得杜家女和符延的妹妹确实是有几分相似。
石禄拍了拍符延的肩膀道:“难怪你会如此,两人也确实挺像的。唉,我这张嘴就是欠的,改不了了,是兄弟就别往心里去。”
符延轻笑:“我知道你也是为了我好,不过日后你若是有需要把嘴缝起来的时候,记得一定要来找我。”
“唉你这个人……”
“哈哈哈,说得好。”李汾听后在一旁大笑,“他那张嘴就该缝起来,不缝拿烙铁给烫平了也行,需要用烙铁的时候记得来找我。”
石禄:“……老子是日了狗了才交了你们这两个弟兄。快过来吃我一拳。”
说话间石禄就朝李汾飞去了一脚。
李汾一边躲一边笑:“这下完了,他手脚也不分了。”
“你才手脚不分。”石禄一拳砸过去,两人这就动起了手来。
符延头大:“二位将军能不能换个地方,医室小,经不起你们这样折腾。”
结果打得势如水火的两人竟异口同声了起来。
“没打到你就不错了,躲开。”
这两人来了劲,招招用劲、拳拳到肉,简直是难舍难分。
打得正酣,一条长腿强势插入,一招就把两人给分开了。
那一脚下去,两人手腕都被震得发麻。
石禄开口就要骂人,结果转头一看,发现居然是赫连觉来了。
他赶紧转身把刚才踢倒的凳子给扶了起来。
狗腿道:“殿下怎么来了,殿下快请坐。”
赫连觉瞥了两人一眼,冷哼了一声:
“再不来你们两个还不把这里给拆了,拆完这里是不是就要去把整个军营也给拆了?身为将领,斗殴该当何罚你们两个不清楚吗?”
“斗殴?”石禄嘿嘿一笑,“殿下言重了,我不过就是和李汾切磋一番罢了,对吧李汾?”
“是啊。”李汾知道殿下这次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他要真生气的话,早让他和石禄下去领罚了。
他忙又问:“殿下不是在陪大司马喝酒么,他人已经走了?”
“哼。”一提到大司马羊公炽,赫连觉便满脸的不悦,“喝个屁的酒,巡查到我的地盘,竟还想动我的军权,我迟早废了他这官职!”
我的天!李汾忙翘首朝门外望去,见外面没人他这才松了口气。
“殿下不可这样说,要废大司马那也是陛下废。这话要是被人听去,经有心人的嘴传到陛下耳朵里可就不妥了。”
赫连觉冷笑:“有何不妥,当着父皇和满朝文武的面,我亦会这样说。”
“那也不好吧,”李汾笑呵呵地劝说,“大司马毕竟是您的亲舅,您不得给自己舅父一点面子啊。”
“舅父又如何,”赫连觉不屑一顾,“他姓羊,我姓赫连。生来便不是一家人。”
“可皇后娘、”
“够了,”赫连觉面上早已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冷言道,“我看你今天是没完没了了。”
李汾立刻就闭上了嘴。
赫连觉这便又点了符延的名。
“交给你的事处理的如何了?”
“已经办妥,”符延解释道,“听闻殿下正在陪大司马,我便没有寻过去。”
说罢他便转身去书案上取了一册竹简来。
“名册都在这里了,请殿下过目。”
赫连觉接过竹简,展开看了一眼后面露满意之色:“很好,既是命脉,便都要掌在手中才可。”
将竹简递还给符延后,他又看向了一旁的石禄和符延。
“让你们布防的新阵呢,想好了?”
啊?
石禄挠了挠头:“这不是早上才下的令么,这一天都还没过完呢。”
赫连觉面无表情:“那等你们死了再做好不好?”
石禄、李汾纷纷摇头:“属下告退!”
出了门石禄便道:“我觉得殿下就是看我们不顺眼。”
李汾:“有没有可能是你长得就不顺人眼?我觉得我长得倒是还可以。”
“李汾,你给老子站住,有种别跑!”
见两人一溜烟就跑没了影,符延不禁有些好笑。
不过他也察觉到了,赫连觉此刻的确是心情不佳。
“殿下是因为大司马此行而烦忧么?”符延问。
赫连觉不屑挑眉:“他此行有何可值得我担忧的?我烦的是他们整个羊氏。还有他带来的手书。”
“手书?能令殿下烦忧的,想必也只能是皇后娘娘的手书了。”
“不错。”
符延心思敏锐,一下就猜了出来:
“此次返回京都,势必要经过临兴郡,那里是您外祖父秦羊公的封地。皇后娘娘必是在羊氏族中为您寻了一名适婚女子。”
“不,”赫连觉皱眉,“是两名。”
“啊?”符延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随即又觉得有些好笑,“看来皇后娘娘这次是真的急了。
依我看,殿下这次不如好好去见见那两位女公子,说不定就有人能入了殿下的眼。”
赫连觉仍是不屑:“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娶羊氏女子的。真是麻烦。”
“殿下觉得什么麻烦?娶妻还是相看?从前殿下心中无男女私情,亦看不上任何女子,但今时早已不同往日了。”
“如何不同?”
“殿下今次去白水镇捉拿羌人,不是带了一名女子回来么?想来殿下对女子也不是没有心思的。说来也巧,方才我回镇中的时候,刚好见到刘管妇带那杜氏女去铺中采买置办。”
“哦?那还真是巧。”
“是啊,不仅如此,我还发现另外一件事,总觉得有蹊跷。”
“何事?”
“是皇后娘娘赠给殿下的那名唤作石榴的婢女……”
符延将抓药一事说了一遍。
赫连觉听罢,一手便捏碎了手边一个陶罐。
“贱婢!她抓那种药,要么是她自己与人有染,要么就是想要加害于杜氏。我问你,她若在避子汤中加大剂量,杜氏日后是不是就很难成孕了?”
符延点头:“一两次也就罢了,若长此以往,杜氏怕是无法孕育子嗣了。”
“毒妇。我母后怕是不知,她竟也有看走眼的时候。你可知我母后为何替她改名石榴?”
“想必娘娘取的定是多子多福之意。”
“哼,这贱婢倒好,怕是恨不得我断子绝孙。”
“不过殿下,我也只是看到她去抓药而已,眼下并没有证据,说不定她是自用。”
“那便待我回去,若是叫我当场抓住,必叫她死于乱棍之下。”
“那……杜氏,青夫人那边殿下需不需要派个人回去提醒一番?”
“需要吗?”赫连觉眯了眯眸,“她自己常年与药草为伍,难道竟不会有一点察觉?
况且你不是说一两次也无妨吗,我倒是要看看她除了脸蛋好看之外,脑袋中用不中用。
不过……”
赫连觉狐疑地看向符延:“你怎么会这么关心她?”
“因为符灵,”符延坦荡道,“不知道殿下可还记得我的妹妹符灵,我觉得青夫人与我妹妹有几分相似。看到她,偶尔也会令我想起逝去的亲人。属下斗胆,请殿下多爱怜此女几分。”
赫连觉微微点头:“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有几分相似,你放心,既是我第一个女人,我自然不会亏待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