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光一统寰宇
作者:是一位渺小的尘埃落地 | 分类:历史 | 字数:63.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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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广州十三行(1)
每个人在了解清朝历史的时候,都会对一个地方很是好奇和诧异,就是广州十三行是什么行,这个对于清朝的贸易往来有什么重要的作用吗?这个诸位就有所不知了,这个广州十三行啊!可是我们的经济暴涨的来源地,也是我们的经济库存的第二,第一是天子的内库。
下面介绍广州十三行:广州十三行是清代专做对外贸易的牙行,是清政府指定专营对外贸易的垄断机构。在“一口通商”时期,“十三行”的发展达到了巅峰,成为“天子南库”,与亚洲、欧美主要国家都有直接的贸易关系。
这个广州十三行是什么时候开的呢?这就得上溯到康熙二十四年(1685年)开始的,因为圣祖仁皇帝延续了明朝隆庆皇帝的开放政策,实行着开海通商政策,伴随着日益频繁的国际商业交往,中国历史上最早的官方外贸专业团体———广州十三行应运而生。它是清政府设立在广州口岸的特许经营进出口贸易的洋货行,是具有半官半商性质的外贸垄断组织。清政府规定,洋货行商人必须是“身家殷实,赀财素裕”者,为的是保证洋行经营的底蕴和对外贸易的信誉。
在乾隆二十二年(1757年)时,高宗纯皇帝认为大清物产丰盈,地大物博。便开始了闭关锁国,仅仅只开了一个广州十三行为唯一一个商行,作为粤海关属下的中外交易场所,广州十三行成为清帝国唯一合法的外贸特区,中国与世界的贸易全部聚集于此,这个洋货行独揽中国外贸。广州口岸洋船聚集,商贾使节往来不绝。来自各国的商船,每年五六月间泊靠广州港,带来异地的工艺品、土特产和工业品,在十三行商馆卸货交易后,带着中国丝绸的华贵、瓷器的典雅和茶叶的芳香,于九十月间乘风回归。
这个就是我们伟大的广州十三行,这个时期的广州十三行可以用几句话就可以形容它的繁荣程度:“洋船泊靠,商贾云集,殷实富庶”这短短的十二个字就可以看出它的富裕程度,这个远离帝京的商埠,以其特有的商贸文化底蕴,与紫禁城内的皇家生活结下不解之缘,被誉为“金山珠海,天子南库”。而且十三行的商人们不仅仅处事圆滑,精通一切事务。十三行商人从垄断外贸特权中崛起,经济实力的显赫,使他们成为巨大的捐献者。成功的行商,除了精明过人、能财善贾的商业才干之外,更有迎合朝廷的手段和能力。为了求得外贸特权的稳定,每遇国家大事,行商都会不失时机地向中央政府捐输报效。
1787年,他们集体为林爽文之役捐输军需银30万两,随后自1788年到1820年,又以皇帝万寿、廓尔喀军需、川陕剿匪、河南剿匪、黄河河工等名目,共捐银350余万两。这期间,广东行商以各种公益事业为名向政府捐献,平均每年超过10万两白银。
并且从康熙年间往后历朝历代的帝王们也很重视广州十三行的生意和贸易。而后历经了雍正、乾隆、嘉庆一直到道光年间,都是作为一个垄断的贸易,并且每年都会向朝廷进贡一些奇珍异宝。每当洋船泊靠,随船而来的西洋人便会被安排到十三行商馆内的天主教堂学习汉语,学成后还要奏报皇帝,以便日后到宫廷供职。在得到进京旨令之前,十三行就是他们休整、学习的场所。位于商馆区内的十三行夷馆,与十三行商馆遥相对应,是供洋人生活居住的地方。十三行街区是工艺美术制造业的天堂,也是宫廷匠师的人才基地。这里的行栈、作坊星罗棋布,能工巧匠荟萃。肩负皇命的广东大吏,将其中的顶尖人才举荐进宫,成为引领宫廷制造业的主力。
并且广州十三行基本上把一个国家大大小小的的事情全部都包在了自己身上,还一点问题没有。比如置办货物广州外贸洋行每年为宫廷输送洋货,时称“采办官物”,其中多为紫檀、象牙、珐琅、鼻烟、钟表、仪器、玻璃器、金银器、毛织品及宠物等等。洋行商人根据帝后的具体要求,按照内廷出具的式样逐件采买,分别由两广总督、广东巡抚和粤海关监督每年进献四次。翻阅书籍便可以发现,一口通商之后,皇宫享用的洋货几乎全部是由广州贸易洋行输送的。乾隆年间,货栈每年进口洋货千余件,广东官员作为贡品进呈的达到数百件。但除了己亥年的鸦片烟以外,其他的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把广州十三行的大致情况说明了一下,但是还是得我自己亲自去出马一趟,因为这几年的广州十三行内部风起云涌,政治局势一遍遍的颠覆和重建之中,而且对于进贡珠宝和奇物也不显得怎么上心了,也很是奇怪。一般来讲在己亥年时,鸦片都已经清除干净了,还有什么东西可以阻碍着他们的进贡和使得政局如此变化多端,广州十三行的商人们各个富得流油,认为自己的权利已经很大了,就可以当自己为土皇帝了。反正天高皇帝远,随后,广州十三行中的垄断的十三个洋行开始了行动:“分别是伍秉鉴的怡和行;卢继光的广利行;潘绍光的同孚行;谢有仁的东兴行;梁亟禧的天宝行;严启昌的兴泰行;潘文涛的中和行;马佐良的顺泰行;潘文海的仁和行;吴天垣的同顺行;易元昌的孚泰行;罗福泰的东昌行;容有光的安昌行。”这就是广州地带的赫赫有名的十三大洋行,估计广州城内大大小小的各个事务都是交由他们来干的,所以这个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有的行中就开始了“管卡押”,官僚主义、形式主义和教条主义的风浪一波高过一波,甚至于在广州的大街小巷流传着十三行的权利比当今圣上还大。这种事情本来说出来是要杀头的。可是,因为解锢了前几代的禁令,全国的人就开始畅所欲言,想怎么说怎么说,我也没办法。
并且,十三行的商人们也是把自己占小便宜的精神体现的淋漓尽致。开始了中饱私囊和大量私自铸造钱币,还有提高了漕运和运输的税收,大量的苛捐杂税充斥着广州乡下的田野上,官吏开始了横征暴敛,大量搜刮民脂民膏来充实自身,大批大批的绫罗绸缎都让他们穿了,百姓只能穿破衣烂衫,衣衫褴褛的去工作,这也是万分可恨。更有甚者,买卖田亩,种植罂粟开始倒卖给那些烟贩以此来获取大量的利润,有的商人和洋人勾结在了一起,只要给足够多的钱,海关就允许洋船入内,自己也就不检查了。这种不作为的官吏在广州十三行随处可见,百姓们也是怨声载道,敢怒不敢言。
我在朝廷中听到了太多关于广州十三行的事情了,就打算自己孤身一人乘船下广州,看看这个所谓的“天子南库”到底有什么鱼龙混杂的地方,也是要好好整改一番了,毕竟这个天地不是他们说了算,是在京师的统治者说了算,广州十三行的天要变了。
花了数天的时间,从京杭大运河直直的往广东珠江流域驶去,我站在船头,看着比渔船高几倍的商船,上面挂着各国国旗,有英吉利也有法兰西的商人,还有一些地域还能看到金发碧眼的外国女子,穿梭于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看着这个广州小镇,没想到人员有如此的多和复杂,我登上了粤海关,给上了通行证。海关的人却很是不屑的说:“进关可以,先给点表示”,我当时就想把他剁了,但是为了国威和国体,我忍了。满脸微笑的递上了数十两白银,海关的人用手掂了掂,看不起的说了一句:“真穷,还没本大爷的家产一半多。”,随后盖上了一个“准允入关”的官印,我就进到了广州十三行的内部,开始了闲逛。
虽然在乾隆时期已经有了运行机制,但已经很是陈旧了。广州十三行受粤海关管辖,它的运行机制诸如承商制、保商制、总商制、揽商制、公行等在本质上是清政府确保实现以商制夷、确保税收的方式。承商制是指十三行商\"承揽夷货\"制度;保商制规定行商首先要负责外商在华所有行为;总商一般是一到三名,由行商中资本最雄厚的行商担任,负责率领众商与夷人交易;揽商制是指行商包揽一笔交易的所有环节;公行的设立是为了规范对外贸易市场,把握议价权,实现行商利益最大化。这也是我们对于外来商船的算是比较合理的买卖方式了,也不会去说强迫你必须交多少东西,不是唐朝的十公使或者明朝的刘瑾之流,没有这种事情。
随后,我就进入到了广州十三行,看着熙熙攘攘、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我走进了一家驿馆,总得先把我要住的地方先安排好。结果一进店铺,小二过来了,问:“客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我说:“上好的客房来一间。”他应的挺快,说:“好勒,五两银子。”我顿时吐血了,在别的地方,顶多几块铜钱,在这里要五两银子,怕不是坐地起价,但又想了一下,广州十三行这个地方跟北京城估计是一样的,寸土寸金。所以我也就给了这比银子,下一次再也不来了,进入客店以后,里面的摆设也很是华丽,环境也比较舒适,我也很是满意。就先住下了。
但是当进入夜晚之时,我旁边的客房动静很大。并且在漆黑的夜晚中还隐约得有武器摩擦碰撞的声音,我顿时大惊,居然在天子脚下,还敢放肆的带入武器这种危险的物品,海关看这样子就没有检查。听着他们的说话语气,一看便知就是从西洋各国来的海盗和土匪。穿着很是厉害的英国和法国的服装,其实实际上就是一帮乌合之众,我听着他们的讲话。
一位英国人说:“咱们这次来到了大清国的脚下,这里的官吏看起来和其他的国家是一样的,接受贿赂。什么广州十三条,其实就是个摆设,我们这次的目标就是让广州城中的百姓都吸上我们的烟。”法国人也说道:“咱们这次是再做一次伟大的任务,如果这次成功了,是给大英帝国和法兰西帝国争光,也让北方的俄国佬看看,欧洲人的能干。”他们一时间群情激奋,很看得出来英国和法国十分憎恨俄罗斯沙皇帝国,因为他们虽然有共同的目标,但是英国和法国作为工业强国,十分看不起这个奴隶制的国家,所以这次的行动就没有叫上俄罗斯沙皇帝国的人,这是他们的秘密远征行动。没有给外人的。我暗自思忖道:“这可不行,我作为大清国圣上,绝对不能让英吉利和法兰西的夷人得逞,快去告诉官府。”结果,刚刚踏了出去,就因为一个趔趄就摔了过去,碰到了八仙桌上的花瓶。“砰”的一声,让那边的英国和法国人惊醒了过来,没想到有人偷听。他们立马把手枪拿了出来,顺着声源找到了这里。
当他们一看,这个是一个黄皮肤,梳着锃光瓦亮的辫子时,他们认为我是海关这里派出来的奸细,是来这里探听情报的。立马打算开枪把我杀了时,外国人人群中走出了一位身材魁梧,牛高马大的人,我想这一定是他们的头子了,他的脸上还有一道刀疤,十分的骇人。他俯下身子看了看这位龙章凤姿,唇红齿白的中国人他也没有做什么,就说:“这个清国人,看他就没有什么好事情,不过,他长得如此水嫩,到不如卖到窑子里面给我们生点钱出来,还能卖个半两八钱的,弟兄们对吧。”他们连连附和,认为头子说的是。接着经过了一些肮脏龌龊的手段,把我弄到了男妓馆中当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