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梦中回三国
作者:风漠风兮 | 分类:历史 | 字数:74.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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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七章 投靠 (实在不好意思,今天有些晚了)
第157章 投靠 (实在不好意思,今天有些晚了)
刘昶第二天回来之后,张飞大笑着进来对刘昶说:“大哥,昨天晚上我们大破了韩馥部。他手下的将领斩杀了韩馥,向我们投降了。此战我们俘虏了敌人约有千余,大胜而归。”
刘昶心想自己果然错过了一些事情,不过这有没有办法。毕竟根本就没有办法通知到远在另一个时空的自己。
于是刘昶夸赞张飞说:“翼德你做的很好,能够及时的把握住机会将韩馥部拿下你得记首功。”
张飞笑呵呵的说:“嘿嘿嘿,虽然俺想要将此事全部应下。不过此事田先生亦是出了不少的力气。俺可不能就这么将此功全部占了。”
刘昶也笑了笑说:“翼德能够如此想已经是有大将的风范了。”
张飞又对刘昶说:“韩馥手下有个叫做麴义的昨晚率先发起了叛乱,我们才顺势过去将韩馥部拿下的。而且是此人斩杀了韩馥。他想向大哥投降,我们已经先让他住在城里了。”
刘昶站了起来说:“走,我们去见一见麴义,去看一下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物。”
张飞想了想说:“俺看他可不是个英雄好汉,不过他的部曲倒都是些精悍的士卒。”
刘昶听到这些话之后说:“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可得好去见一见他。”
二人走出了屋子,就看见赵信等在一旁。
赵信开口说:“昨晚投降我们的麴义正在求见公子。”
刘昶点了点头说:“我去见一见他吧,毕竟昨晚没接见他恐怕会让他多想。我今日主动过去见一见他吧。”
赵信赞同的回答说:“好,那我就带着公子过去吧,昨天晚上没有见到公子估计他这会正忐忑不安呢。”
“那就走吧。”
很快几人就到了麴义休息的地方,他倒是睡得十分安稳,一点也没有慌张。看来赵信的预测并不准确。
刘昶看他还在睡便也没有喊醒他,而是走到了院子里与几人聊了起来。
刘昶问道:“昨晚突袭韩馥部损失大吗?”
赵信摇了摇头说:“不大,翼德带着人马将敌人杀的人仰马翻。韩馥部的士气很快就奔溃了。”
张飞嘿嘿的笑了起来说:“他们根本就没有料想到我们会在夜间突袭,而且他们那时候已经内乱了。”
刘昶好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问道:“你的副将程涣怎么样?”
张飞夸赞他说:“是个英雄好汉,俺倒是挺喜欢他的。”
麴义的手下看到这种情况后,悄悄的摸进了麴义睡的地方然后喊醒了他。
手下有些慌张的说:“刘将军已经在院子里等您了,您还是速速去见一下吧。”
麴义翻身起来,有些埋怨的说:“既然刘将军来了为何不早一些喊醒我。”
手下解释说:“刘将军来的十分迅速,我们来不及喊您。之后刘将军又阻止了我们。我还是偷偷的进来的。”
麴义一想既然这样也说明了刘昶至少对自己是重视的,于是连忙穿戴好衣物走出了屋子。
他走出来的时候,刘昶正在与人聊天。麴义连忙快步上前去对刘昶跪拜下行了一礼说:“不知将军来访我未能远迎,实在是我的罪过。还请将军恕罪。”
刘昶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来人身形健硕。笑着将他扶起来说:“哪里有什么罪过,你昨晚酣战一宿未能休息好,我岂能打扰你休息。我略微等一会不碍事的。”
麴义连忙说:“实在是我太过疲惫了。”
刘昶夸赞他说:“似你这般遇事能够睡得着觉的人乃是能够做大事的,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如你这般的人是可以托付大事去做的。”
麴义连忙说:“刘将军谬赞了,只是我这等粗人不知道礼仪罢了,何来这等夸赞。”
刘昶见他如此推辞于是问到:“韩馥可是你斩杀的?”
麴义连忙解释说:“这韩馥根本就看不起我们这些出身的人对我等随意惩处,现在更是克扣应该拨给我们的粮食。我们无法忍受这些所以才愤而起事的。”
刘昶开口说:“不要紧张,我就是随口问一问这件事而已,韩馥勾结董卓死不足惜。你做的此事乃是顺应万民的心意,无需如此挂怀。”
麴义先是神色悲痛的开口说:“当不得如此夸赞,我做出这些事完全是为求活命而已,还请刘将军能够收留我等。”之后他又对着刘昶跪了下来。
刘昶做出了欢喜的表情说:“像你们如此的好汉子去何处都会获得优待的,能够投降于我乃是我的荣幸。你且安心在我们这里待着吧,一应粮食钱财我都不会克扣你们。”
麴义连忙对着刘昶叩首说:“多谢将军活命之恩。我一定对将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刘昶和善的开口说:“既然如此你且接着休息吧,我就不再打扰你们了。你们安心的在这里待着吧。”
刘昶离开之后,麴义的手下问他说:“将军,这刘将军来的时间您没有起来,他不会因此而记恨我们吧。”
麴义认真的思考了一会说:“应当不会,至少他得在表面上重视我们。我看出来了刘将军此人乃是个沽名钓誉之徒。他重视别人对他的看法。所以必然不会贸然对我们下手的。这种人可是很好应对的,我们现在就安心在这里待着吧。”
手下佩服的说:“将军果然是阅历过人,一下子就认出了刘将军是何种人物。我们之后的日子应该能够比在韩馥手下好过一些吧?”他又有些期盼的问到。
麴义理所当然的说:“肯定会是这样的。”至少他希望如此,他得让自己手下士卒们相信自己的决断是没有问题的。
他盯着刘昶远去的背影心里默默的想着:“希望我们这次能够在这里平稳的待上一段时日吧,我们从西凉出来就是要去过好日子的。”他似乎也不像自己说的那么肯定,对于未知的时候人总是充满了恐惧的,哪怕是久经沙场的悍勇之人也不例外,未知才是最为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