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莫离依旧阴着脸，亦轩变着花样哄他，甚至，主动献身。

完事之后，莫离脸上总算有了点点表情。

“阿离，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帮你去查的。“亦轩擦着身上的汗水开口了。

“什么？”莫离喘着粗气问。

“你妈妈的事情，”亦轩坐起身，“是这样的，现在已经快6月份了，7月和8月正好是暑假，我回我爸的公司里，我去替你查好不好？”

“吴斌八年前就说了，让我去问你爸爸，”莫离终于接话了，“那会你爸爸让我离开海市，去华市的时候已经跟我说过了，这个事情可能只有你爷爷比较清楚，可惜当时你爷爷的脑子已经糊涂了，现在更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亦轩没接话，他，在思索。

“但是呢，吴斌也说过，院长妈妈可能会知道，可是我找到院长妈妈的时候，她说当时她还没在福利院工作，要找她的前任，但是前任的长在退休后不久，就生病去世了，所以我的线索就断了。后来离开了海市，那就更查不到了。本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没想到啊，八年了，我还会遇到他，他又来给我整这么一出。”

“阿离，你别急，你真的不要急，你再等一等好吗？”亦轩伸出左手，握住了莫离的右手，莫离的手心湿漉漉的，“等到暑假的时候，我一定帮你把这个事情查清楚。”

第二天，莫离轮休，他很早就起来了，但没吵醒亦轩。

在小区里早锻炼，遇到了一个人，张老师的女儿，名叫储萍萍。

“莫老师，好久不见。”储萍萍热情的打招呼。

“你是……”莫离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我是储萍萍呀。”

“是你呀，”莫离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想起来了，当时的辅导员赵老师，给他介绍的家教，就是学校教务处管档案的张老师，她家女儿，“我记得后来高考考得很好。”

“我和我妈妈，都很感谢你，莫老师，哦，不，莫医生。”

莫离跑步的时候不想停下，他有些着急的看着储萍萍，“你有什么事吗？”

“莫医生，”储萍萍拦住了他的去路，“我，我喜欢你，你能，你能接受我做你的女朋友吗？”

“不可能，”莫离一秒钟都没迟疑，“不，我的意思是，谢谢你的好意 只是我不会接受任何女孩子，所以，我不是拒绝你一个人，而是准备拒绝所有人，你挺好的，但是我……”

“你是不是和亦老师？物理学院的亦老师？”储萍萍打断了莫离的解释，问的也很直接，“是我亲眼看到的，前几天晚上，看见你们俩一起回来的，一路上还……”

原来，赵楚歌婚礼那天，储萍萍恰好去参加了一个同事聚会，回来的比较晚，就在小区路上看见了他们俩，但是当时她没有打招呼。

今天一大早，就被她遇到了莫离，她赶紧问了这个问题。

莫离迟疑了几秒，终于开口了：“你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