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游骑我要做好人
作者:炮打海 | 分类:穿越 | 字数:95.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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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一碗水端平
女子不耐烦的说了一句。
“我好像记得地上有反光,是啥玩意“
“这还不简单,再去找找,不行拿脚搓搓。“
“也是,你说的对啊“
男子翻身而起,用火柴点燃马灯,手里拿着棍子,到了有反光的地方,用脚搓了一搓,反光大了一点。
蹲下身去,披着的棉袄从肩上滑落。
“哦哦,哈…”
男子拿起了带着泥巴的物品,在地上磨了一下,壹圆的字露了出来,翻过手,再一磨,光亮的大头亮了起来。
捡起棉袄快步回到了屋内。
女人问:“怎么样了?“
“没事,睡吧,看花眼了“
“嗯,明天还要走亲戚“
张爱国出了门,没有多做他想,直接从河道边上慢慢的向汇理银行处走去。
路上的巡捕还在游荡,此时算是最乱的时候,夜里是妖魔鬼怪的天下。
路上喝醉的人真不少,再往下,货场灯火通明,
巡捕的警哨挂在脖子上,随时可以吹响。
使馆区域就像租界一样,提供着安全,成为了安全的代言人,房价的高涨是有原因的。
如果以张爱国现在的行头经过马路,肯定会惹出麻烦。
到了第一家,发现人很多,还在喝酒吹牛,直到第三家,才静静的进入,目测了一下距离,大约在15米,又是5天的坑道作业,唯一的好处是没有挖到粪池,不然恶心人。
谁让汇理也姓汇呢,同字也是错。
正月十四日晚上八点,张爱国钻出了竖井,连续十多天的挖掘,整个人毛孔里都散发着泥土的土腥味道,好像摸金校尉,整个人也疲惫不堪,此时肯定不能回第一宾馆,嫌疑大,从空间取水清洗了一下手脸,拿出假胡子贴在了上唇,两边做了络腮胡,沾满土的棉袄埋在了竖井中。
从院子里悄悄离开,这次没有惊动,也许主家睡得深沉,睡眠质量好,一块带着泥巴的大洋同时丢在地上。
整理了一下头上的简易棉帽子,走向了荒地,此处才刚开始喧嚣。
时不时有喝醉的白毛子抱着光秃秃的树,一边呕吐一边哭,心里的落差太大,也许还没有放下,劣质私酒的味道冲鼻。
小旅馆很多,脏乱差,酒吧和赌场人声沸扬,妓院里的女人有大脸盘子的,一看就是宇宙第一的高丽棒子。
真正的二鬼子是高丽人,它们把从鬼子那里得到的耻辱,变本加厉的用在它曾经的宗主国身上,也许是怪满清没有庇护它们。
看到一家相对好点的小旅馆,张爱国拎着一个包袱走了进去。
“住宿“
凶神恶煞的男子站起来问道‘
“是“
男子打量了一眼,伸出两根手指。
“两角小洋”
张爱国递了过去。
“有没有热水”
“有”
说完男子又伸出一根手指头。
“一角小洋”
“给“
男子暧昧的笑了一下,吆,有钱,这身上的味道。
“兄弟,我这儿有丽妹,干净的,白毛子,小东洋,大西洋,高丽棒子,还有满族的,要不要泄泄泄火,转移一下身上的脏东西。”
“不用,热水在哪”
“你自己拿盆来打”
张爱国走向了自己的房间,简易的土坯房,一张床,丢着脏兮兮的被褥。
看了一下陶瓷盆,走了出去。
“在哪洗?“
“那边是浴室“
小院一角,用木头打了一个棚子。
“你给我热水,把你的暖水瓶用一下。“
男子又伸出一根手指。
张爱国一看,不等说话,直接递了一角小洋过去。
“两壶水”
“好”
到了棚子下,张爱国脱了衣服,缝隙里吹进的冷风,全方位的抚摸着身体,一层的鸡皮疙瘩,空间内拿出一个盆子一块肥皂,稍微活动了下身体。
冬天冷水浴最辛苦的是一开始冷水上身,可以冰到心里和骨缝里,适应就没有事了,不过坏处是伤阳气,会缩阳。
有个遮挡总比没有强,冷水从脖子处一浇而下。
“呼~呼~呼”
长吐出一口冷气,抓紧时间打上肥皂,把身上冲洗干净。
热水是用来洗头发的,张爱国掏耳朵时才发现有黄泥巴。
换上棉长袍,狗屁帽子一戴,档次上来了。
回到屋里,男子看到就是眼神一亮。
“兄弟,吃的哪碗饭?面生啊“
“刚从外地来,还没有落脚地“
“有啥出手的,我负责找洋人,只要一点佣金,你去打听打听,我在江湖上有口碑的,童叟无欺。“
“出啥手,你说啥?“
“兄弟,不讲究,就你身上的味,眼睛看不出来,鼻子不能差喽“
“这个,明天再说“
张爱国敷衍道,老子天不亮就走了,今晚就是借地方洗澡。
仔细看了对方一眼,卧槽,单眼皮,怎么这么像高丽棒子啊,最喜欢中国物件的,就是小日本,据统计侵华的十四年中光被抢的历史文物1879箱,合计360万件,上辈子没有去过小日本,只是听说中国的文物撑起了鬼子的博物馆,血淋淋的仇恨都可以放下,可以宽恕,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
还有多吨的黄金,8亿吨的粮食,7亿方的木材,2亿吨的稀土,4.5亿吨的铜,更多的是鬼子投降前期销毁的所有资料,这也许只是物资的冰山一角,更有3500万中华儿女的血债,当然做为普通的老百姓,张爱国理解不了战略的高度和大局出发,只是觉得谁也没有资格,也无法代表死去的先烈们原谅畜生不如的小鬼子,历史就像迷雾。
张爱国的脸色变了,变成了铁青色,眼光凶狠的像狼一样,直勾勾地看着对方。
男子吓了一跳,急忙摆手说道:“我这几天伤寒,鼻子不通,犯了错,其实啥也没有闻到,恕罪恕罪”
张爱国心神转了回来,不行,心理素质还要锻炼,不能想到鬼子的恶行,就想干掉它们,小不忍则乱大谋,可血脉里的恨无法平息,就像沉默的火山。
进了房间,张爱国看了一下,没有窗户,像极了筒子楼,类似加皮褥子的做法。
两侧房间里不停的传来打扑克的声音,还有王炸时兴奋的大力抽响,高高低低,好在是土炕,没有吱吱呀呀的怪叫声,声音互相攀比着,这边流行,那边通俗,里面一点的在高音,中间整成了美声,蓝调和爵士穿插着和音。
“酒吧或者赌场?”
张爱国递了一根老刀香烟过去,对方殷勤地划燃火柴帮忙点上。
“我知道有两个场子不错。“